看元愉陷入沉思。
莫凡又道：“元兄，不必煩惱，我看不透兄台的境界，想必兄台已經踏入幻境。”
元愉笑著點了點頭，因為對方是一名九品巔峰的高手，自然看不透自己的境界。
莫凡突然道：“元兄，你要知道，這個聖山對於九品武者，那是一個香餑餑啊，多少人想學那位南齊的國師，一步登天，成為幻境，當你成為幻境，不管是哪個國家都是搶著要你。”
說著他的眼裏充滿了羨慕之色。
元愉心裏也是有個大概，這個聖山就是一個試劍石，如果能夠走到山頂，那麽一片新世界等著自己，如果自己實力不濟，無法通過考核，那就隻能成為山坡上的一具白骨。
元愉笑著道：“不知莫兄這般年輕，為何要去走這一步呢，要知道這個聖山可是九死一生，很多登山之人都是已經胡子發白，再不突破就要死亡的人，我想仁兄應該不至於此吧，如果再給兄台十幾年時間，我想突破幻境並不是問題。”
元愉這個問題倒是一針見血，其實他一開始就有懷疑，這個莫凡很神秘，背後一定有隱情，並不像他說的那般輕巧，確實，年紀擺在那邊，這個莫凡估計也就三十出頭，已經是九品巔峰強者，要是再花點時間，很快就會成為幻境高手，沒必要鋌而走險，去做這般操作。
那麽隻有一個原因，不是他背後有仇家，就是因為什麽原因需要盡快突破幻境。
莫凡沉默了許久，道：“不瞞元兄，我確實有難言之隱，但是並不是我不坦誠相待，隻是這個事情元兄還是知道的越少越好，知道的越多對你越不利。”
元愉擺了擺手：“莫兄不要擔心，我知道每個人都有自己的隱私，我又何嚐不是呢？我不會要求莫兄和盤托出，我們就是君子之交。”
莫凡也是個爽快之人，他們兩個把酒言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