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福虎想要巴結的心思簡直不要太明顯。
而他巴結牧雲的方式也很坦**了然，直接送美女！
牧雲掃了一眼資料上那些年輕靚麗，或嫵媚妖嬈或青春活潑的女主播們，不由得都有些哭笑不得。
“這些就不必了吧！”
“你按照合同上的條款，把所有的項目全部都落實掉就行。”
這些美女主播們一個個顏值都很高，但是跟自己在棲霞界見過的仙子聖女比起來，著實差了不是十萬八千裏。
見識過真正的天仙，這些凡俗的胭脂俗粉其實也就那樣！
“明白了，牧先生，您放心，我一定會將每一處細節都落實到位的，那我就不打擾牧先生休息了。”
楊富虎起身告辭，臨走的時候還看了眼站在牧雲身旁的周豔紅。
他還以為是牧雲這邊找了周豔紅，就對他天堃公司的那些胭脂俗粉不感興趣了。
周豔紅雖然年紀不小，但那股熟透的少婦氣質，可不是那些青澀小姑娘可以相提並論的。
這讓楊富虎不由心生欽佩之意。
果然還是牧先生有品位！
楊富虎打開辦公室大門，徑直離開，完全沒有理會站在門口微笑相送的厲衡。
厲衡站在那兒猶如一棵迎客鬆：
“楊總慢走……”
而楊富虎則完全將其無視，走進電梯。
直至看著電梯緩緩下行，厲衡的臉色這才逐漸變得蔭翳而狠毒。
“這其中一定有問題……一定……”
據他所知，牧雲不過就是劉董事長收養的一個孤兒而已。
一個無權無勢的牧雲，如何能夠讓楊富虎如此懼怕，對待牧雲這般恭敬？
不，不對，這裏麵一定有門道。
厲衡摸著下巴，絞盡腦汁地想要獲得一個合理的解釋。
“就憑牧雲的實力，絕對不可能，除非……是劉董事長在暗中相助，對，一定是這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