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也不是不可以。”
樊山嘴角勾起一抹邪惡的笑意，顯得十分自信：“但你要怎麽感謝我？”
在他看來，自己如今獲得惡之體，已然天下無敵。
羅仆在地球位麵攪動風雨，完全是因為地球位麵神境強者不多，實力無法對其碾壓。
若是麵對現在的他，即便羅仆是上古時代全盛時期，恐怕也不是對手。
如此判斷下來，羅仆留在秦淮身體裏的邪惡氣息，他要祛除自然不難。
“你要我如何感謝？”徐南眯起眼睛。
與樊山的自信截然不同的是，徐南對此並無任何信心。
此刻的樊山雖強，堪稱無敵。
可那羅仆，可是不可言狀的古老存在身體上剝離的一縷氣息。
那個名字，從口中說出都會遭受莫名鎮壓。
樊山真的能剝離掉與血煞之力融合在一起的邪惡氣息麽？
但，無論如何，徐南都想嚐試一下。
失敗了在意料之中，也不會太失望。
萬一成功，那就是意外之喜。
“從今往後，以我為主導！”
樊山傲然開口：“老夫說東，你不準說西，老夫讓你殺雞，你不能屠狗，若是不聽話，老夫有一萬種方法讓你嚐嚐生不如死之苦！”
徐南眼中泛起冷芒。
這老家夥現在擁有了霸絕天下的實力，也開始展露出真正的性情來。
惡念，豈是好相與的？
之前一直不曾表露過分毫，完全是因為他靈魂狀態，需要依附徐南才可生存。
如今情況不一樣了。
他礙於共生契約不會殺徐南，但如果徐南不聽話，他還真有無數種方法，讓徐南受盡折磨，生不如死，連尋死都難。
“怎麽？不答應？”
樊山冷一聲，喝道：“小子，跟老夫締結共生契約，是你千百世修來的福分！否則你以為如你這般的螻蟻，能讓老夫看上一眼？我勸你不要不識好歹，否則老夫完全可以把你封印進某個地方，延續你的壽命，讓你嚐嚐老夫所嚐之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