曲海隻是柳三重身邊的一條狗,或許是狗當得久了,也就擁有了狗的敏銳嗅覺。
當看著眼前這個穿著軍裝,漂亮得不像話的女人麵帶殺意而來的時候,他麵部肌肉控製不住的顫抖,色厲內荏的吼道:“你想幹什麽?知道我是誰嗎?”
“不需要知道。”
紅妝一步步逼近曲海。
曲海有種直麵凶狠母獸的感覺,朝著手下吼道:“你們愣著幹什麽?給我動手啊!”
四個身材魁梧的手下連忙跑來,大手朝紅妝抓去。
紅妝腳步不停,眼角餘光掃過,在這隻手抓向自己的時候,瞬間抬起白皙青蔥一般的玉手,骨節彎曲成爪,扣住對方手腕,隨手一擰。
哢嚓!
“啊!”
骨裂聲響起,一聲淒厲的哀嚎。
簡單一抓之下,這人的手已經廢了。
稍落後半步的其他三人,目光變得凶殘。
他們都是在道上混跡多年的人,街頭鬥毆的經驗很是豐富,知曉這女人難纏,但更激發他們的凶性。
誰夠狠,誰就能贏。
可這一次,他們失算了。
幾乎看不清紅妝出手的速度,等他們反應過來的時候,劇烈的疼痛,從手臂神經傳到大腦。
不由自主的,就發出一陣陣慘叫。
紅妝聽著回**在包廂裏的慘叫聲,覺得太吵,修長的腿橫掃。
砰砰砰!
四個捂著手臂慘叫的手下全都倒地昏迷。
曲海麵色蒼白得沒有血色,下意識要起身跑,卻被紅妝輕易抓住了本就不多的頭發,往後一帶。
砰的一聲悶響,曲海後腦勺撞在牆上,痛得他齜牙。
下意識摸了摸後腦勺,隻覺得手中滑膩膩的,放在眼前借著包廂裏的昏暗燈光看去,渾身哆嗦。
那是血!
他的血!
而此時,紅妝已經拎了一個還沒開蓋的酒瓶,居高臨下冷漠的注視著他,似乎在看往哪裏砸能一擊致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