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話，你可能不愛聽，但我還是得說，莫羽嵐會去大霧沼澤，並非完全出於自願。”易一鴻擰著眉頭，似乎是組織了一下措辭。
“這個我也知道。”張曉陽點頭。
畢竟從莫羽嵐賴在大霧沼澤那時起，他就一直在揣測那女人的動機。
“她接到的是玉前輩以及荊殿主下達的雙重命令，那兩位都想從你身上查清禁地中究竟發生了什麽，此外，他們還想弄清楚，為什麽短短時間，萬追能成長到如此地步！”
但是，龔長老上次去大霧沼澤卻不是和莫羽嵐接頭的。
那老東西的確是受命去將莫羽嵐帶回來與人聯姻的。
也就是說，莫羽嵐違抗了荊殿主的命令。
在縱雲豹一族同張曉陽有著密切聯係的消息傳回第一殿之前，第一殿高層已在進行討論，差點就通過了剝奪莫羽嵐聖女身份的決議。
雖然最後決議被否決，但莫羽嵐在事實上已經失去信任。
無論是對莫家而言，還是於第一殿來說，莫羽嵐唯一的利用價值便是還能作為招攬張曉陽的一個由頭。
“玉玲瓏呢，徒弟被人針對，她就沒點反應？”張曉陽忍不住插嘴。
“她，和萬追打過一架之後便失蹤了！”
“啥？”張曉陽還是首次聽聞此事兒。
“這件事知道的人本就不多，更何況核心九殿還專門下了封口令。”
“難道是敗了？”張曉陽不願意相信。
“核心九殿是如此推斷的，畢竟大戰之後，萬追還好端端的。”
說到這裏，易一鴻深吸了口氣，再開口，語氣變得比之前還要凝重。
正是因為玉玲瓏和萬追的這一戰，核心九殿才更無法輕易對宏劍宗伸出援手。
人都是自私的，為了應對盼天宗隨時可能發動的襲擊，核心九殿都在暗中加固防線。
抽不抽得出人手另說，人家壓根兒就是不願意摻和進宏劍宗的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