聞玉信沒睡,張曉陽也沒睡,一直盯著那本冊子瞅。
張曉陽在思索,到底該怎麽處理這玩意兒。
最好的辦法,自然是把它交給核心九殿。
但既然自己沒有暴露,再主動找上門去就有點自找麻煩的意味兒了。
思來想去,他決定把冊子偷偷地放到掌櫃的房間。
有了決定,沉重的心情也稍微輕鬆了一些。
睡了兩三個時辰,張曉陽趕在掌櫃起床開店的時候,偷偷摸進了掌櫃的房間。
本打算放下東西就走,不過在房內掃視一圈,他發現了些異常的地方。
一步掠到東南一側的木架子旁,伸手從花瓶裏抽出好幾隻信封,信全被人啟開過。
信封表麵沒有落款,所以才顯得更加可疑。
“什麽人會把信藏在花瓶裏?”
好一陣遲疑,張曉陽才將信紙抽出一張,展開閱覽。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這居然是風豁穀給盼天宗前宗主寫的信!”
張曉陽臉色大變,緩了好一會兒才緩過勁兒來。
深吸口氣,仔細瀏覽著信上每一個字,越看臉色越黑。
這些信件是在萬追成為盼天宗掌門之後才寫的。
風豁穀就第九殿今後的出路問題,與盼天宗前掌門有過一些並不深入的交流。
“這個狗娘養的,怪不得當初要對我下黑手!”
越看越氣,張曉陽差點沒直接把手裏的信紙給撕了。
不過最終他還是冷靜了下來,把信塞回信封,然後連信帶封一起裝回花瓶。
“這掌櫃的到底是第幾殿的人,怎麽會收著這些東西?”
這還不是讓張曉陽最好奇的,讓他最好奇的是,這些信是如何落在這掌櫃手裏的。
雖然沒有看過風豁穀和盼天宗前掌門的墨寶,但他幾乎可以確認這些就是原件。
最離譜的是,來自兩方麵的信件都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