核心九殿在天道之上稱霸這麽多年，自然不可能是隻紙老虎。
而且，從賬麵實力來看，盼天宗陣營明顯比不上核心九殿陣營。
胡淑芬如此看好萬追，讓張曉陽很不理解。
更何況，為了天下太平而不得不討第二個老婆，這聽上去也太詭異了。
說一千道一萬，他不是不信任老婆，而是不信任核心九殿。
即便用聯姻的方式與核心九殿達成聯盟，到最後隻怕也會落得個炮灰下場。
張曉陽不怕死，但從來不喜歡被人當槍使。
如果死在別人的利用之下，他就算做鬼也不會甘心的。
“我沒有強迫你們的意思，隻是表明我的態度而已，至於到底要怎麽做，你們倆自行商議，有決定了，告訴我一聲就行。”胡淑芬語氣緩和，說著還燦爛地笑了笑。
不過，這句話說完，她便獨自離開了大廳。
張曉陽是想追出去的，可注意到莫羽嵐垂頭喪氣的模樣，最終留了下來。
“她那就是氣話，你別放心上。”悶了老半天，張曉陽才幹笑著開口。
“我看，咱們之中，最冷靜的就是她了。”莫羽嵐歎了口氣。
“哈？”張曉陽狠狠一愣。
“我沒有她那種大仁大義，也不在乎什麽天下太平，但我知道，一個女人想靠自己的努力打出一片天有多難，更知道，失去宗門支持後，我所懷揣的野心將再難實現。”
“那你當初幹嘛不跟著龔長老一起回去？”張曉陽鬱悶道。
“非要我說得那麽明白嗎？”莫羽嵐卻紅了臉。
張曉陽心頭一個咯噔，下意識地避開了她遞來的幽怨目光。
“當我沒問。”張曉陽反而慫了。
不過，他不問了，莫羽嵐卻沒有要閉嘴的意思。
“既然都說到這裏了，不如索性說個明白！”
沒等張曉陽應聲，她便自顧自地把話接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