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陽著實沒想到夏廣仁的背後，站著的居然是太上長老。
不過，太上長老身份高貴、地位尊崇，怎麽會護不住手下的那些個弟子？
“把夏廣仁他們逐出山門，那位太上長老也同意了？”
“那倒沒有，他隻是沒有反對而已。”莫羽嵐淡淡回道。
“嘖嘖……”張曉陽咂舌，“這些上位者的心，難道都是生鐵鑄的？”
“生鐵可沒他們的心腸硬！”莫羽嵐鄙夷道。
看得出來，她對第一殿的上位者們都沒什麽好感，也不抱任何幻想。
當然，那位太上長老也不是光知道惹事兒。
之所以沒有幫座下弟子求情，有很大一部分原因是不想破壞第一殿的穩定。
一旦太上長老也和殿主杠上，那第一殿的人心真就散了！
隻不過，這些話莫羽嵐並沒有說出口，似乎也沒有必要說出口。
總之，透過她的講述，張曉陽確認了兩個事實：
其一，就目前而言，以荊殿主為首的第一殿派係，已沒有要繼續對付他的打算。
其二，天道核心的局勢亂歸亂，但第一殿的主導地位並沒有遭遇根本性的動搖，而且，荊殿主依舊還享有本殿太上長老的支持。
“不說他們了，說說第九殿吧。”深吸口氣，張曉陽再次改換話題。
“第九殿有什麽好說的？”莫羽嵐的興致不高。
“你家殿主可是讓我去調查第九殿來著！”張曉陽稍顯鬱悶。
“九殿難成氣候，即便叛投盼天宗，也得不到什麽重用。”
“但用他來對付其餘八殿，應該不是個壞辦法吧。”張曉陽嚴肅道。
“我怎麽覺著，你已篤定第九殿同盼天宗有所勾結了呢？”莫羽嵐眯著眼睛。
“聽起來像是那樣嗎？”張曉陽打個哈哈，倒沒有強行否認。
畢竟在這之前，他就已經見過風豁穀與盼天宗方麵往來的書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