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曉陽,你別硬撐著了,再撐下去,說不定真的會出事。”林大夫有些慌了。
他怕張曉陽真的被自己毒死了。
“我現在感覺好的很,如果你不相信的話,我把另一個藥包也吃了。”
“別別別,一定是因為剛剛那包藥才劑量太少,這麽一點毒性,你的身體承受得住,但是這位大姐的丈夫就不一定了。”林大夫給出了合理的解釋。
“林大夫,既然你這麽相信這位大姐,那不如請你現場分析一下,這位大哥到底是怎麽死的?”
張曉陽說罷,走到草席旁邊就要把草席拉開。
婦人沒想到張曉陽會這麽做,連忙拉住了他的手。
“張大夫,死者為大,我丈夫已經死了,就不要再打擾他了,我今天過來也隻是想求個說法而已。”
“大姐,我可以給你一個說法,但是你至少要讓我確認一下,你丈夫到底是不是被我的要毒死的吧?”
張曉陽作勢又要上去拉草席。
“夠了!”林大夫大聲喊道,“你是真不懂還是假不懂?人家都說死者為大了,現在人已經死了,你還要讓人家不安寧嗎?”
林大夫全身都在發抖,甚至額頭上還有冷汗。
在旁人看來,林大夫隻是被張曉陽的行為給氣到了。
但是張曉陽心裏清楚,林大夫是因為心虛。
“不是我不尊重人家,是因為這裏麵包著的根本就不是人。”張曉陽平靜的說道。
“這怎麽可能?人家大姐的哭成這樣了,你還說人家丈夫不是人?”
“就是,正常人怎麽會拿這種事情來開玩笑?”
還沒等林大夫出口反駁,周圍的眾就已經按耐不住了。
“各位,如果我說這裏麵包著的是一個假人呢?我就想問問你們有誰見過這位大姐的丈夫嗎?”
此話一出,爭論上倒是少了一些。
“張大夫,你這麽說就不對了,青雲鎮這麽大,大家都是從各自村子裏出來發展的,沒有人認識她也很正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