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一秒，她瞬間撲入了江非凡的懷裏。
“嗚嗚嗚，我還以為你死了呢，小瘋子！”
江非凡愣了一下。
嚴格的來說，這還是自己第一次跟女人這麽親密的解除。
雖然記憶裏，自己是神經病的時候，這種混賬事兒沒少做。
一想到那些不堪回首的過去……
江非凡猛地一拍腦袋。
“媽的，好羞恥。”
“啊？”楚曉雪愣住，難以置信的看著江非凡，“怎麽？本小姐給你臉了？抱你，你還覺得羞恥？”
江非凡眼角一抽。
“那倒是不至於……”
“誒，話說你不瘋了誒！”
“說話嚴謹一些，我過去也不過就是個神經病。”
“請問瘋跟神經病有啥區別麽？”
“有的，後者是一種病。”
“可是我覺得你比神經病玩兒的還嗨，還瘋呢。”
“……”
日子過不下去了。
人麻了。
江舉神則是瘋狂大笑。
哈哈哈大快人心！
孫子也有今天！果然，他當時有多爽，現在就有多羞恥，活該！讓他之前總是跟自己頂嘴。
“話說，劉小眠好像死了？”楚曉雪沒忘記這個人。
江非凡頷首，“嗯，我當時是個神經病的時候，腦子不好使，不然按照我的性子……那種女人，在第一次背叛我過後，就絕無第二次背叛我的機會。”
“嗯？”楚曉雪愣住，“為什麽呀？”
“你覺得死人有機會再做任何事情麽？”
此話一出，楚曉雪難以置信的看著江非凡，麵前的男人站在一片黑暗中，那雙眸子卻是比黑暗還要陰森的存在。
仿佛他天生就屬於黑暗。
不……
他更像是，從地獄裏爬出來的惡鬼。
楚曉雪咽了咽口水，“嗯，怎麽說呢……”
她咳了咳，“江非凡同誌，現在的你，跟過去的你一樣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