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想不到的是，剛才那個像是沒感情的冰美人，忽然嘴角裂開了一抹弧度。
“宗主難道因為，不用靈修就可以進行力量傳承吧？”
江非凡：……
去NMD靈修。
他忍不住眼角一抽。
對方的確很漂亮。
但自己並不是什麽是隨便的人。
更何況，自己已經有了傾江跟曉雪了。
“不必，我現在才是清風宗的主人，所以你應該聽我的，你想要力量傳承，好好跟我學就是，別靈修。”
聞言，孔夜蘭的臉上露出了疑惑的表情來。
“可是曆代的聖女都是如此啊。”
江非凡：……
他真是想不明白，聖域中人自詡清高，結果還有這樣的陋習遺傳至今。
在孔夜蘭的口中，他這也才了解到，從古至今，從清風宗誕生的時候開始，聖女就一直存在了，通過聖女來完成新舊宗主的交接，而聖女的孩子，則是下一任聖女。
如果是男孩，則會被丟棄。
所以從小就經曆過教育的孔夜蘭，這樣的觀念早就在她的腦海之中根深蒂固。
早就去不掉了。
“還是說，宗主……是嫌棄夜蘭麽？”孔夜蘭說著，雙眸忽然變得紅了一些，一時間看起來楚楚可憐，惹人憐惜。
江非凡還真是一個頭兩個大。
他隻好深吸一口氣，說道：“秘境要去，但跟你靈修就不必了，清風宗的規矩我也不好定，但我在的時候，不需要聖女的存在。”
“可是……”孔夜蘭又顯得極為猶豫。
這個女人就像是一個人畜無害的小白兔，低頭緊咬唇瓣的模樣，總是會讓人控製不住的心軟。
“如果您不在了，清風宗就是別人做主了，可是聖女還得繼續傳承下去的，如果我沒能孕育出下一任的聖女，讓血脈得以延續，那……”
她說著，一行清淚流淌，將她襯的如同暖陽下含苞待放的梔子花，純潔又柔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