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門,一陣寒風撲麵而來。
秦昊穿著鬱白給他準備的一件大衣,那是他父親留下來的。
從大衣的尺寸來看,鬱白父親是一個高大強壯的漢子。
走在路上,海天城給秦昊的感覺有點像白城。
兩國文字寫成的招牌到處都是。
路上的行人大多是大鼻子、深眼窩的羅刹國人,他們大多拎著一個酒瓶,跌跌撞撞的走在路上。
看樣子,都是在酒吧喝了一夜,才準備回家。
這樣的天,一旦醉倒在路邊,恐怕就再也醒不過來了。
秦昊記得在電視上看到過很多這樣的新聞,據說在羅刹國的首都莫城,那裏一個冬天曾經凍死過三百多人。
這也從側麵說明了這個民族確實嗜酒如命。
秦昊醒來的地方,據說是城外走上二三裏的林子旁。
鬱白去那裏是打算碰碰運氣,看能不能逮一隻野兔子回來吃吃,結果這個冬天似乎格外冷,連兔子都趴在窩裏,不願出來。
空手而歸的鬱白就在林邊發現了昏倒的秦昊。
他本因為秦昊也是一個喝多了的醉漢,但是走進一看,才發現秦昊胸口有一道長長的刀疤。
雖然傷口已經凝固,但依然可以看出這一刀的恐怖。
當時鬱白想了半天,到底要不要把秦昊救回家,不過看著秦昊大夏人的長相,再看看他的衣著,鬱白最終還是把秦昊拖回了家。
也不知道比秦昊瘦弱的多鬱白是怎麽做到的……
秦昊來到自己昏倒的地方,雪雖然掩蓋了不少痕跡,但他還是聞到了淡淡的血腥味。
轉了轉,沒有發現什麽異常。
從界碑到這個地方,足足幾十公裏,其中還有一連片的針葉林,秦昊對這段記憶已經有些模糊了。
他隻記得,自己一直在向前走著。
走了多久,有沒有和追擊的敵人發生戰鬥,這些事情他已經全部忘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