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月影忍不住罵道:“秀兒,你還不忘了那個男人?他都已經死了十年了!”
“父親,鎮天會永遠活在我的記憶裏……我一輩子都不會忘了他!”
女人名叫白秀,正是白月影的女兒。
秦瑾兒拉了一下秦昊的衣角,小聲說道:“我怎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這不會是老爸在這裏留下的風流債吧?”
秦昊想到了上次住在這裏的時候,經常受到一個女人的來信,甚至在被白業重傷之後,也是被人送下山去,同時還有一封信介紹了當年的很多秘辛。
這麽看來,寫信的就是麵前這個女人了……
白秀不理會氣得胡子發抖的父親,慢慢轉過身來,看著秦昊,露出一個對待晚輩的笑容:“秦昊你好,我就是上次給你寫過幾封信的人。原諒我當初沒有親自出來,畢竟這都是我們這代人年輕時候的荒唐事,不想讓你們這些小輩知道……”
秦瑾兒搶著回答:“到底是什麽事?說出來聽聽吧。畢竟我父親……已經不在了,我們作為子女的,很想知道真相。”
白秀的目光集中到秦瑾兒臉上,同樣溫和笑道:“你是鎮天的女兒吧……瑾兒,真是一個好名字。”
隨後,白秀歎了口氣,終於開始講述起當年的事情。
秦昊的父親秦鎮天年輕的時候,曾經遊曆天下,廣交好友,皇嚴宗這樣的地方自然也不能錯過。
不過秦鎮天的修煉資質非常不錯,當時的老宗主惜才,便收了他當個掛名弟子。
秦鎮天欣然答應,在皇嚴宗一住就是三年。
因為他為人豪爽,待人大方,因此在皇嚴宗上下交到了不少朋友。
當然,也吸引了不少異性的青睞,當時還是少女的白秀就是其中一個。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
秦鎮天隻把白秀當做妹妹看待,思春的少女便一天天消瘦下去,看在她父親白月影的眼裏,自然是心疼的不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