過了兩分鍾。
冷山海想到什麽，神色複雜的看著秦無道說道：“趙老板是一個有原則的人，怎麽會告訴你客戶的信息？應該是幌子吧？”
他曾經也跟趙青山提過要客戶的信息，但不管他提出什麽條件趙青山都回絕了。
那時候他就明白趙青山是一個恪守原則的人，所以他真說出來的話那應該是假的。
秦無道猜到冷山海會這麽說，嘴角勾勒出一抹若有若無的笑容：“介紹一下，現在坐在你麵前的是新的萬書閣的老板！”
“什麽？你不是在跟我開玩笑吧？”
冷山海忍不住驚呼，他一大把歲數不知經曆了多少大風大浪，見過的厲害人物數不勝數。
他以為這輩子沒什麽人會讓他震驚的了，但眼前的秦無道已經不是第一次讓他意外。
昨天就把身為大國手的方神醫收入麾下，今天又收了萬書閣，讓恪守原則的趙青山開口。
他輕而易舉就做到了別人做不到的事情。
讓人難以置信！
“你不相信的話可以讓人打聽打聽。”
“算了！我這老骨頭可受不了太大的衝擊，還是饒了我吧，以後做了什麽大事也別告訴我！”
冷山海無奈歎了口氣，他還想多活幾天，每天都有讓他無法接受的大事發生，隻會讓他覺得自己很沒用。
“這麽說來的話也隻有三個人會這麽做了，你覺得我會做這種事嗎？”
冷山海是聰明人，不用說就知道秦無道跟他聊天就是為了確認這件事的。
“來之前我覺得你的可能性最高，來之後反而成了最不可能做這種事的人。”
“那就是冷軍冷鬆其中一個，或者是一起做的。估計是害怕你給我們冷家帶來滅頂之災吧！等他們回來之後，我會問問他們。”
冷山海歎了口氣，他對這兩個兒子的理解當然是超過秦無道，所以更能確定是他們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