辦公室的職業裝,對於某些人,譬如說這個張豪來說,是有莫大吸引力的。
這是他的癖好,謝千秋稱之為:“變態,無恥之徒!”
“你放心,我是不會碰你的,畢竟張明少爺已經發話了,她要吃第一口,你是留給他的。”
“不過說是他玩得高興了,或者是膩味了,或許也能夠賞給手下兄弟們嚐嚐鮮,嘿嘿。”
謝千秋憤怒的抄起了一個職員工位上未拆封的卷子,向著張豪砸了過去。
砰!
張豪躲閃過去,也不惱怒,反而笑得更加肆無忌憚:“脾氣爆,性子烈,我就喜歡這種的,征服起來才有感覺。”
“呸!無恥!!”
“安保呢,將他給我趕出去!”
謝千秋大聲喊道。
“別喊了,你就算是叫破喉嚨都沒有用的。”張豪拍了拍手,他手底下的人扔出了幾個鼻青臉腫的安保,“你在辦公室哭的時候,他們就已經被我手下給收拾了。”
“你……”謝千秋發現自己居然找不到罵人的詞語了,自己還是國粹沒有學好,於是她換了一個思路,“光天化日就敢打傷人。”
“你難道就不怕督查所嗎?”謝千秋質問道。
“他們是自己摔傷的,又不是我打傷的,你看見我動手了嗎?你們誰看見我動手了?站出來給你們的謝老板說說?”張豪手裏把盤著兩個珠子,環視了一周,問道。
二十五個穿著黑色衣服的下屬就站在張豪的旁邊虎視眈眈,這些員工哪裏敢說一個“不”字?
他們紛紛搖頭。
“不清楚。”
“不知道。”
“我們一直在工位上辦公,都沒有出去過這一層大辦公室,興許他們臉上的就是摔傷。”
在生命都遭受到的威脅下,有人被迫的開始睜眼說瞎話。
這個時候,給再的多的薪水都沒用了。
他們是出來賺錢的,不是出來賣命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