齊玉林冷笑一聲,轉身望去,對著大廳內沙發中央的一位老者躬身行禮說道:“二爺爺,這次恐怕得您出手了。”
“小子客氣了。這幾年我確實沒怎麽活動,要是再不動,就真的老嘍。”
被稱作二爺爺的老者,說話間緩緩起身,手中拐杖重重杵在地上,沉聲說道:“所謂的十大戰王不過是乳臭未幹的毛頭小子而已,有何懼哉?我們齊氏閥門的尊嚴,哪容得他們褻瀆?”
滔天的殺意頓時從老者身上爆發出來,屋內的氣溫像是在一瞬間降低了很多,年輕男子頓時冷汗涔涔,身體不由自主微微顫抖,就連天階段位的齊玉林此刻也是眉頭微皺,悠悠的氣浪從周身散發,本能的抵抗著老者撲麵而來的氣勢。
好在二爺爺及時穩住聲勢,年輕人這才得以緩口氣,而齊玉林也及時將內力收回,屋內的氣氛瞬間恢複如初,感受到二爺爺身上無窮的力量,他不禁得意的感歎道:“現在應該是我們會會這個所謂殿尊的時候了,如果他臣服最好,如有半個不字,定讓他粉身碎骨,無法活著離開夏商。”
說罷起身,齊玉林帶著老者和年輕人以及一眾齊氏閥門的成員,浩浩****的往江北而去。
此時的江北方家,蕭雯聽著方肖訴說自己一路走來的艱險和無奈,不禁雙眼含淚,淡淡哭泣,看著方肖,滿眼的心疼和無奈。
“都是我不好。”
蕭雯伸手摸著方肖的臉頰,自言自語道:“如果當時我強硬一點不離開你就好了,說不定你也不會像當初那麽悲慘。”
一個正常人,真的很難想象當時的方肖是怎麽熬過來的, 雙腿被廢,隻能靠雙手存活,從山頂到河邊,接受那些漁民的簡單施舍,這一切,需要內心多麽強大的人才能辦到啊。
河堤陷落,就算是四肢健全的人恐怕也難以支撐,更別說當時的方肖那般慘絕人寰的境地了,他的毅力和信心,真不知道是從什麽地方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