擅自篡改合同,是對江辰尊嚴的挑戰。
尊嚴受到了踐踏,任誰都無法忍受。
“江先生,隻要你饒恕我們的家人,你想要怎麽做盡管開口,哪怕是將這條命給你,也在所不惜。”
未得到寬恕,許醫生和公證律師兩人不敢在哀嚎,強忍著劇痛信誓旦旦的說道。
“我開口有什麽用?再說小爺要你們的賤命有何用?你們是在為幹家辦事,出了岔子小爺自然是找你們的主子,與狗腿子計較能有什麽結果?”
嘴角上揚,江辰看向幹菜菜,繼續說道:“罪不及家人,是他們犯錯,你又何必牽扯無辜?小爺確實很生氣,但也不想傷及無辜,怎麽處理這兩人平息小爺的怒火,你看著辦。”
“謝謝江先生寬宏大量,饒恕我們的家人。”
許醫生和公證律師連連道謝。
可憐之人必有可恨之處,盯著兩人,江辰始終起不了惻隱之心。
要不是他們貪財好利受人蠱惑,又怎麽會落得這樣的結局?
給機會不知道珍惜,一切都是咎由自取。
“公證律師坦白,洗脫了幹家的冤屈,現在又廢掉了雙眼,我就不再過多計較,限你一天之內滾出省城,再出現讓你一家人狗命不保。”
隨即,幹菜菜又看向許醫生說道:“你確實可惡,一心想拉著幹家陪葬,不可饒恕,現在就廢掉你的雙手雙腳,從今往後你和你的家人不得在省城出現,平息江先生的怒火。”
拿著匕首的保鏢上前,將許醫生的雙手雙腳廢掉。
“將他倆扔大街上去。”
踢了兩腳疼暈過去的許醫生,幹菜菜一臉的冷漠。
接著滿臉堆笑的對江辰說道:“江先生覺得滿意嗎?”
“那是你的狗腿子,你隻要覺得滿意,小爺自然無需多言。”
“剛才你也聽見了,一切都是吳家的管家從中作梗,與幹家毫無幹係,還請江先生不要怪罪到幹家的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