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远山现场给陈南转了一百万,对于杨远山来说,钱不是问题,他要的是女儿的死因,还有为女儿报仇雪恨。
陈南看着银行卡里的余额,六百多万,极为兴奋。
之前为张小辉解决李三的事,从李三哪里弄来了五百万。
钱财,是陈南的动力,陈南看到钱,感觉啥都不是事。
宁梦云看到陈南见钱眼开的表情,心里非常不爽。
正在这时,七八米外杨澜的尸体突然散发出了一股腐臭味。
陈南和宁梦云两人来到了杨澜尸体旁,看到尸体在快速的腐烂!
十几秒后,整个尸体全身上下全部烂掉了,很多地方化成了血水,恶心不已。
杨远山满脸痛苦,问,“陈大师,宁大师,这到底怎么回事?我女儿已经被害成这样,还不得安宁吗……”
陈南解释,“杨老爷,杨澜的尸体四个月不腐烂,是因为降头术和邪术的原因,因为每天晚上午夜过后,降头的力量就会吸取墓园里的阴气,为尸体提供能量,所以保持尸体不会腐烂。”
“如今破了降头术,尸体失去了力量的维持,所以会快速腐烂。”
杨远山又痛哭不已。
陈南立即让张小辉去墓园外,将车里的汽油抽出来一些。
然后将汽油带过来浇在了杨澜的尸体上,将尸体烧了,这种感染了邪术被下了降头的尸体必须第一时间烧掉,用火彻底的烧成粉末,才可以将所有的邪气杀死。
杨远山看着女儿尸体被烧,又开始痛哭。
宁梦云解释道:“杨老爷,你不用太过伤心,我怀疑你女儿的灵魂被困在了张老爷的病症之中,解决了这件事,我有办法将你女儿的灵魂超度。”
杨远山再次感谢陈南和宁梦云两人。
“事不宜迟,我们该出发了。”陈南给杨家的人交代:“杨澜的尸体烧完之后,你们将现场清理干净,将骨灰收集起来放进棺材下葬,埋了就可以了。”
陈南交代了一会后,和宁梦云张小辉等人告辞,杨远山要跟着一块去,被陈南拒绝了。
杨远山一来年纪大了,二来刚才受到了极度的刺激,身体现在非常虚弱,精神受创,需要调整和修养,而且刚才还吐了一口血,现在送到医院是最好的选择。
杨远山也明白自己的身体状况非常差,虚弱不堪,他对旁边的刘管家道:“老刘,你跟陈大师一块过去,有什么事情随时向我汇报。”
刘管家答应了下来,和陈南一起离开。
正在众人准备离开时,陈南接到了袁克良的电话。
“陈大师出事了……出事了!”袁克良的声音非常着急。
陈南问道:“到底出什么事了?你慢点说,别急。”
袁克良说道:“刚才张老爷吐血了,那人面疮上的人脸刚才又出现了,非常恐怖,现在张老爷的两个儿子准备将张老爷送到市里面的医院去。”
陈南等人这次出来,留下袁克良在张家呆着,让袁克良一直盯着张老爷,有任何事情向他汇报。
因为张老爷的大儿子和二儿子都不怎么相信陈南,而且陈南算到,两个儿子对张姥爷看似很关心,到处找人治疗,其实对张老爷的病症其实并不怎么上心。
陈南走的时候,在张老爷的后背上扎了九根银针,封住了人面疮里的邪祟,陈南对所有人交代过,特别叮嘱,千万不要动银针,陈南可以将人面疮里面的邪祟封住三天时间。
这三天时间,陈南调查这件事,找到病因,解决人面疮的问题,可现在张老爷却出事了,人面疮再次出现了清晰的人脸,那只能说明一个问题,有人动了张老爷后背上的银针。
陈南给袁克良交代,“无论如何都不能动张老爷,更不能动张老爷后背上的银针,千万不要将张老爷送到医院。”
“你告诉张老爷的两个儿子,要是将张老爷送到医院,张老爷只有死路一条!”
医院的人根本解决不了问题,送过去只是浪费时间,张老爷的身体状况,绝对不能乱动。
挂了电话后,陈南立即将这件事情告诉大家,让张小辉给他大哥二哥打电话,千万不要轻举妄动。
陈南等人立即坐车回去。
路上,宁梦云问陈南,“会不会我们动了杨澜的尸体,所以造成张老爷那边出现特殊的情况。”
陈南想了想,说道:“这点倒不会,降头之术,利用这边杨澜的尸体和玉佩吸收阴气,玉佩为介质,将阴气产生的力量和杨澜的灵魂连接在一起。”
“我们破坏了降头这边,也就是说,切断了人面疮里的力量,我们回去后,用玉佩将人面疮里的阴气全部吸走,将人面疮切除以后,张老爷就会药到病除。”
“现在张老爷突然出事,是有人动了张老爷后背上的银针,张老爷现在的情况非常危险,或者说随时会丧命。”
张小辉听到陈南的话,吓的不轻,“陈大师,你不要吓我,你说过,可以治好我爸,再说了,晚上肯定一直有人照顾我爸,怎么会有人动了我爸背后的银针?”
这正是问题所在。
宁梦云眉头紧锁,“难道有人故意动了银针,要害张老爷?”
张小辉想到今晚的事,道:“先是有人下降头害我父亲,现在两位大师要为我父亲治病解决这件事,看来背后那个人按耐不住了,想要杀了我的父亲。”
张小辉看起来不怎么聪明,关键时刻,竟然脑子反应这么快。
陈南认为,张小辉说的有些道理,事情似乎越来越复杂了。
到了张家以后,陈南和宁梦云两个人立即来到了张老爷的卧室。
此刻已经接近凌晨五点,房间里有雷总管,张林和张勇,袁克良,医生和护士。
大家担心张老爷的病情,都没有睡,等陈南等人回来。
陈南刚进来,张林和张勇两人挡住了陈南。
张林怒道:“陈南,你还有脸回来!你说为我父亲治病,现在我父亲成什么样子了,我父亲刚才吐了很多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