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佩函没有在看他,而是开始处理邮件,这么久不在公司,一大堆事情等着自己处理。
宁峰见状直接将自己今天捡漏赚的钱全都都转到了苏佩函的账户,上缴工资,这单自觉还是有的。
苏佩看到手机上面的短信,皱眉道:“两百万?你哪来这么多钱的?”
难不成是天上掉馅饼了?这可不是一笔小数目。
宁峰在对面的沙发上做着,“是我今天在夜市上淘到了一个宋代的龙泉窑,一转手就卖了小两百万,所以马上就转给你了。”
不能藏私房钱,这是定律,要是被发现了,自己一定死的很惨,所以还是趁早交出来吧,不要伤了夫妻和气才是最重要的。
苏佩函只是深深看了眼宁峰,然后说道:“你这运气够好的啊,一转手就是两百万,这样几下你不成了大富翁了吗!”
看你怎么说,一次两次是巧合,这么多次难道也是巧合。
宁峰尬尴地笑了笑:“呵呵,也是碰巧了,刚好被我给碰见了,那摊主是个不识货的,直接就贱卖给了我,运气纯属运气。”
尼玛,实在是编不下去了,只能满嘴跑火车。
苏佩这是看了他一眼,然后就什么也没说,继续低头回邮件。
宁峰松了一口气,就这么简单放过自己了?真是谢天谢地。
犹豫再三,还是把今天的事情说了出来,“我今天在夜市上遇见了泰文,他带了人过来想要对我下手,但是我没事,我还新招了一个保镖,身手很厉害。”
毕竟这种事情也不会少,所以还是提早打预防针的好,免得下次措手不及。
苏佩函听到这话,眉头一皱,仔细看了看宁峰,发现他身上并没受伤,才松了一口气,“这泰文真是嚣张,居然敢跟你动手。”
不对劲啊,自己怎么会这么着急,人不是没事么?
宁峰慢慢说道:“他在磐宁城差点就进了监狱,他是把这笔账全都记在我头上了,反正今天我都已经说清楚了,要是以后在纠缠不休的话,我就不客气了。”
毕竟自己是有后台的人,一个泰文还真的不会放在眼里面,只是不知道他自己能不能想清楚,多个朋友总比多个敌人来的好。
苏佩函深吸一口:“还是赶紧会磐宁城吧,那里至少是我们自己的地方,离这个泰文也远,他就算在厉害手也伸不到磐宁城。”
苏家是的根在磐宁城,再怎么也比这里要安全的多。
宁峰马上安慰道:“放心吧,不会有事的啊,这里有军方的人,还有杨天虎,不会再有上次的事情了。”
“而且大墓的事情肯定会耽搁一段时间,一时半会肯定是回不去的,但是你放心经过这次事情我会小心的。”
泰文吃了这么大的亏,肯定不会在来找麻烦了,毕竟手底下的人伤的伤,残的残。
苏佩函眯着眼睛不知道在想什么,宁峰开始洗漱,脱了衣服才发现后背有好几处淤青,于是拿了跌打油想要擦一擦。
可是在后背,就算他手臂在长也够不到啊。
“你磨磨唧唧再干什么呢!出来,我给你踩!”苏佩函实在是忍不了,最后开口。
宁峰一惊,“我关着门呢,你是怎么看到的。”
难不成有透视眼?这也太诡异了吧。
苏佩函没好气的说,“这玻璃门透光,我看的一清二楚。”
酒店卫生间的门都是这个样子,这个房间的门更加离谱,只要站在洗手台外面就能透过灯光看到里面的一举一动。
宁峰只好一脸尴尬的让苏佩函给他擦药油,冰凉的触感,让他止不住的颤抖,不知是因为疼痛还是其他什么原因。
一时间气氛有些尴尬,最还是苏佩函开口:“等杨先生找的人都到齐了,你也要下去吗?”
毕竟是古墓,又不是其他地方,谁也不知道下面是什么情况,肯定还是有危险的。
宁峰点头:“杨先生一定会跟着下去,我肯定也会跟着杨先生,放心吧,不会有事情。”
里面指不定有多少好东西,下去看看眼界也不错。
苏佩函动作轻柔的按摩着宁峰后背上的淤青,“下就下吧,到时候注意安全就行了。”
奇怪自己为什么要担心,关自己什么事情。
宁峰有些尴尬:“那什么,我没事了,就是一点淤青。”
为什么会这么尴尬,不是夫妻吗!宁峰啊宁峰你应该把握住这次机会啊。
苏佩函马上停手,“只是一些淤青,不是很严重,但是还是要继续擦药酒。”
然后就红着脸回到自己房间,宁峰这是直接躺在了沙发上,这算不算是更进一步了,毕竟以前都会把离婚这两个字挂在嘴边的。
想到这里宁峰嘴角浮起一丝微笑,这或许是个好的开头。
这边苏佩函也是翻来覆去的睡不着,究竟是怎么回事?这些天自己一直在观察宁峰,因为想知道他是不是那个一直在暗中帮助自己的神秘人。
可是到现在为止还没任何证据能证明他就是那个帮助自己的神秘人,当初整整三千万的窟窿,那个神秘人眼睛都不眨就出了。
宁峰有这样的能耐吗?如果他要是有这么多钱的话,怎么还会在苏家受了这么多年的气,不应该早就一飞冲天了吗。
可是经过最近的观察,宁峰似乎真的跟自己想象中的不一样,究竟是什么时候发生的变化,当初自己执意要跟到西双市来就是想看看他跟杨天虎有没有私交。
现在看来两人关系确实很好,只是有没有私交就不得而知了,毕竟帮杨天虎直接捡漏了价值二十亿的玉矿,受到器重也是应该的。
苏佩函翻来覆去的睡不着,心里面一直在纠结宁峰究竟是不是那个一直帮助的自己的神秘人,直觉告诉她是,但是却又没有任何证据。
如果他真的是那个神秘人,那他这么多年在苏家受了的气究竟是为了什么,想到这些些年他在苏家受到的气,苏佩函就觉得有些不值得。
如果真的有这样的才华,为什么还要留在苏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