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宁峰脸上倒是没有太大表情,倒是宋晏一脸见鬼的样子。
“不会吧!玉矿竞拍这个阎罗王也在?那我们还有胜算吗?”
杨天虎看向宁峰:“有宁峰在害怕我们没有胜算吗!这次玉矿我们必须拿下最好的那一个,阎罗王又怎么样,我还怕一个女人不成。”
宋晏心有余悸地开口:“杨先生,你是没有看到今天那场面,太吓人了,两分钟不到,一个摊贩就在夜市里面消失了,这简直是惊悚片啊。”
宁峰眯着眼睛道:“行了,你就别长他人志气灭自己威风了,不就是一个混黑社会的吗,能把我们怎么样,再说今天我看这阎罗王也不是不懂道理的人。”
“不可能因为我们拍到好的玉矿就对我们下手,人家好歹是大名鼎鼎的阎罗王。”
杨天虎大笑道:“哈哈,行了,小事一桩,你们就不用放在心上了,我杨天虎也是名声的人,对方不敢怎么样。”
出了杨天虎的房间之后,宋晏一脸狐疑:“峰哥,这杨先生怎么就这么笃定我们会拍到好的玉矿呢?还有你,也是一脸笃定。”
“更奇怪的是,这次玉矿拍卖,杨先生好像没有带几个专业的人,只有几个保镖跟着,这玉矿好歹是技术性的东西,没有专家靠谱吗!”
宁峰摸了摸鼻子:“怎么没有专家,我就是啊!”
宋晏转头看向宁峰,从头到脚打量一番:“不是峰哥,你就别开玩笑了,这一点也不好笑,鉴定古董我知道你肯定是有两把刷子的,可是这玉石·····”
宁峰没有搭话,默默往前皱着,宋晏看到这幅场景,不由得睁大眼睛:“不是吧。真的就你一个专家?这也太········杨先生是怎么想的啊!”
“行了,赶紧回去睡吧,明天就是玉矿拍卖,我要好好休息一下。”
然后就回到了自己的房间,苏佩函已经换上了睡衣抱着电脑在回复邮件,这些她不在公司,很多事情就是远程操控的,每天有一大堆邮件有回复。
“这么晚了,你去找杨先生干什么?”
苏佩函的眼睛盯着电脑屏幕,头也没抬的开口问道。
宁峰笑了笑:“不是什么大事,就是关于明天竞拍的事情。”
听到竞拍,苏佩函马上放下电脑,抬头直勾勾地盯着宁峰:“这两天我仔细观察了一下,杨先生似乎对玉石只懂些皮毛,杨柳只会看原料玉石。”
“可是这次竞拍玉矿,却没有带任何其他专家过来,宁峰,他们这是把宝全部都压在你身上了,这么大的事情,你到底行不行。”
又是同样的问题,刚刚回来的时候,宋晏已经问过一遍了,现在又来,宁峰只好耐着性子解释道:“我有把握,十足的把握。”
听到这话,苏佩函的脸上没有任何表情,只是盯着宁峰看了好一会儿,最后移开目光再次打开电脑。
宁峰已经做好准备承受苏佩函的质问,可是苏佩函却再也没有开口,只是专心地看着电脑屏幕,没有在抬头。
这让宁峰有些意外,有些忐忑地开口:“你不再问问?”
苏佩函眼皮都没抬一下:“有什么好问的,你不是说了有十足的把握吗。”
宁峰皱眉,这是什么路子,之前苏佩函说什么也会打破砂锅问到底,现在就问了一句,这让他十分不适应。
最后宁峰只能尴尬地开口:“反正明天玉矿拍卖你放心吧。”
苏佩函没有在说话,只是一直盯着电脑,宁峰洗漱完毕之后,就躺到了沙发上,两张沙发并在一起才能容下宁峰。
第二天一早,就有好几辆豪车到度假村直接将几人接到拍卖会场,这玉矿没有政府的许可,私营是不能经营的
所以今天到场的大都是全国各地有头有脸的人物,毕竟西双市的玉矿资源十分丰厚,不少企业都想来分一杯羹、
宁峰跟在杨天虎身边,心中不禁感叹,大佬就是大佬,气场就是不一样,接连跟着好几个人寒暄,最后带着宁峰入座。
宋晏一脸兴奋:“峰哥,这排场好大啊,不过这人怎么这么少啊。”
确实,在场的不过稀稀拉拉十来个人,其中还有不少是鉴定专家。
宁峰淡淡开口:“你以为呢,这是玉矿,动辄十好几亿,全国上下能出得起这个价的人能有多少,你以为菜市场买菜呢!”
宋晏恍然大后:“原来是这样啊!”
杨天虎指着一个谢顶的中年大叔,“宁峰,这人是西双市的玉石大王,专门做玉石生意的,叫黄龙,是西双市的另一个地头蛇,跟阎罗王算是死对头。”
“这次竞拍,他跟阎罗王应该是我们最强劲的对手,毕竟整个西双市搞玉矿的只有两个人,其他人的不足为惧。”
宁峰点头:“只是我们在这地头蛇的眼皮子地下抢生意,他们会轻易放过我们?”
都是道上混的,肯定不会愿意吃亏,玉矿这么大的生意,肯定是想要独享的。
杨天虎笑道:“这个你放心,我有数,我既然敢来,肯定就已经做好了准备,这些地头蛇还不敢对我怎么样。”
这时候,谢顶的黄龙大步流星地走了过来,“杨老弟?我还以我看错了,你居然也来了?”
对方一脸惊讶似乎没有想到会看到杨天虎。
杨天虎马上挂起一副生意人的笑容:“黄老哥,真是好久没见了啊!”
原来再竞拍开始之前,所有竞拍者的身份是保密的,只有在竞拍当天才会公开。
黄龙大笑道:“怎么你小子也想搞玉矿?”
杨天虎打着哈哈:“我手下有个珠宝品牌,我想着搞一个玉矿也方便点。”
两个人你来我往,说出口的都是最简单的话,但是却又暗藏杀机,这时候走进一群人,中间是一个穿着白色西装的女人。
宁峰一眼就认出是阎罗王罗燕,被保镖簇拥着的阎罗王也一眼就看到了宁峰,但是眼中没有任何波澜,似乎从来就没有见过似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