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一会儿,黑着脸都安文庆与一脸淡漠的林作栋就走了进来。
刘凡让安静去门外候着,有事在安排她。
安静出去后,安文庆瞬间化为原型,一拍桌子,头抵着刘凡的头,怒道:“孙子,你什么意思?!”
“咳咳,安总,请注意你的身份!”刘凡清了清嗓子道。“我现在是你的老板!”
“孙子,你是不知道我为什么要跟文家反水么?”安文庆满眼猩红,冷冷道:“为什么要把她拉下水!”
“我告诉你,为了静静我连文家都敢得罪,你不要以为我会怕了你啊!”
“太激动了你。”刘凡抹了抹脸上的口水,把他推开。
“孙子,你最好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否则,信不信我现在就自爆给你看!”安文庆还在咆哮。
他实在太气愤了,眼前这个孙子做事难道一直就这么毛躁和冲动么?
“安总,这里是公司,不是你家里,你女儿那些事儿就没必要拿到这里来说吧?”林作栋冷冷的撇了他一眼,冷哼道。
“关你什么事啊!”安文庆怒不可遏,“你什么身份啊,居然敢这样对我说话。”
“哼,这么大岁数了,居然还和个老太太一样撒泼打滚,也不觉得丢人。”林作栋冷冷的讥讽着。
“妈的,你不要以为你比我大我就不敢打你啊!”安文庆抓起桌子上的茶壶做着威胁。
这本就是他的办公室,这些东西的摆设他比所有人的轻车熟路。
“够了够了,你们两个都是资源整合方面的人才,我这公司还得靠你们运转呢,可不能就这样吵起来。”刘凡打着圆场。
林作栋撇了一眼安文庆,也不在跟他多做口舌,继续道:“不过,刘总,今天这事,你是得给我们一个解释了。”
“什么事?”刘凡道。
“你为什么要逼他们交出股权?”林作栋淡淡道:“要知道,资源整合靠的是时间和耐心,你这样做,是不是太嚣张了?”
“这种做法,很容易让他们鱼死网破的!”
“我这是在帮你啊,看不出来吗?”刘凡满脸错愕的笑了笑。
“哦?这我还真没看出来。”林作栋摊摊手。
刘凡摸了摸太阳穴,略微一思踌,淡淡道:“这样跟你解释吧,外面这群人,仗着文家在背后撑腰,平日里作威作福惯了。平常那些资源整合的招数,起不了太大作用。”
“今天,我这么强势的逼他们做出选择,实际上就是想让他们知道一件事!”
“文家,也不是万能的!”
“文家很牛逼,可那又如何?起码,现在,在安艺集团,文家就插不了手!”
“哦?”林作栋有些怀疑,道:“可你又该怎么收场呢?”
“这些人手里的股份,加起来也不少啊!”
“这就得看林总你的了!”刘凡盯着林作栋,轻轻微笑着。
这个青年的笑容实在太过无辜,很难让人生起防备之心。林作栋忽然觉得眼前这个青年,自己居然有那么一丝看不透。
“我?刘总未免也太看得起我了吧?”
“你是文氏老人,这种时刻,你出手才最有说服力!”刘凡道:“你想想看,连文氏老人都站在我们这里,大声控诉着文氏的各大罪状,相信对文氏心有不满的人,也都敢表达自己的心声了。”
“去吧,绒刀他们会帮你的!”
林作栋满眼古怪的望着刘凡,冷冷道:“不知道为什么,我老有种被人牵着鼻子走的感觉,这么多年来还是头一回呢。”
“是你的错觉。”
刘凡笑的非常爽朗,没有丝毫心虚的表现。林作栋冷冷一笑,也不在多言,开门往会议室里走去。
“行了,你也别干坐着了,来看看这位林老兄的手段吧。”刘凡对安文庆招招手,把又把目光放进监视器里。
安文庆没有理他,堵起般坐在一旁冷不发言。
“哦,这林老头做了些什么!”
“嗯,不得了,好手段啊!”
刘凡眼睛一亮,满眼睛都放着光芒,连连称赞。
监控屏幕里,林作栋回到会议室后什么也没做,径直就走到了那三个文氏老人眼前。
二话不说,一个巴掌甩了上去。
那三人被打懵了,刚想起来反抗,就被绒刀三人全盘摁住。
其中有一个骂骂咧咧的文氏老人,指着林作栋的鼻子在指指点点,看表情十分愤然。
林作栋当然不管他这些,一伸手,就将桌子上摆着的那柄长剑提起来,将刀柄推进了那老人的嘴中左右摇摆。
顿时间,老人满嘴鲜血,吐出一口血水,血水肿还伴随着几课掉落了的牙齿,苦不堪言。
一旁另外两个老人见到这一幕,更是吓的直哆嗦。但无奈被绒刀与凯撒死死摁住,他们想逃也没有地方逃。
最终,被林作栋强制签下了一份股份转让合同。
“太粗暴了,看不下去了。”刘凡捂眼,“你不看看吗?可刺激了!”
“够了!”安文庆一把将电脑推开,咆哮道:“我不关注这些东西,我只想问你,为什么要把安静牵扯进来!”
刘凡向后一躺,躲过安文庆的攻击。
望着那张狰狞如野兽的脸,冷冷道:“如果你真的爱她的话,当初就不要认她!”
“什么?”安文庆不解。
“你以为,她还能置身事外么?”刘凡望着安文庆,目光冰冷:“以文轩逸的头脑,你以为他会想不明白你是为了谁而反水的吗?”
“一旦让他想明白这一点,他就会知道谁才是你的软肋,倒那时,你觉得安静还能像现在这样置身事外吗?”
“只有把她放在我自己身边,她才会安全!”刘凡背过身去,淡淡道:“这样,即使是死,她也一定是死在你我后面。”
“而且,你要的那百分之六的股权,真的是打算全部交给安静么?你不要以为我不明白你心底在打着什么算盘!”
刘凡望着安文庆的眼睛,冷冷道:“我只是想保她安全,其次就是拿回属于她自己的东西。仅此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