益房东浑身一颤,脸上露出惊恐之色,怎么也没有想到自己会被别人扇了两巴掌。
但是很快,她眼中的惧意转变成怨毒之色,恶狠狠的盯着叶天。
“小杂种,我看你真是找死,你敢动手打我?”
叶天嗤之以鼻,不以为意,敢在他面前羞辱张叔叔,就算天王老子来了,照打不误。
益房东看到叶天满脸不在乎的神情,心中怒火中烧:“好,好,你们这一家倒是有骨气了。”
“找来这个小瘪三来欺负我,今天要是你们这群穷鬼不把房租交了,现在立马给我滚出去,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叶天眼中露出寒芒:“滚!”
益房东眼中露出难以置信的神情,刚准备叫嚣,却听见叶天捏紧拳头的生硬,顿时吓了一跳。
她眼中露出退缩之意,放出一句狠话:“你们给我等着,我不会给你们好果子吃的。”说完就灰溜溜的走了。
张飞超一家面面相觑,叹了一口气,没有想到叶天居然这个眦睚必报的小人给得罪了。
自己一家肯定要找新的房子,只是现在身无分无,难以后继,但也不好怪罪叶天,毕竟他也是为自己出气。
叶天微微一笑,知道张飞超一家的难处:“叔叔,择日不如撞日,这个地方也这么破旧了,刚好换一处新的地方。”
他看到张飞超一家住在这种破旧的地方,准备重新购置一套新房。
张元皓点了点头,当务之急,确实是要找到新的住处。
张飞超一家人匆匆吃完饭后,便打算出去寻找租价便宜的房屋。
张元皓因为身体的缘故留在家中,叶天出门打了一辆的士,说出了金域湾畔的地址。
这让张飞超一愣:“叶天,你是不是说错地方了。”
苗珍瑞也附和道:“那里可是有钱人住的地方,你去那里租房得不偿失啊。”
“而且阿姨我刚好在那里当保姆,深知那里的房价有多贵。”
叶天带着笑意的说道:“江林目前最好的别墅区应该就在这个地方,刚好给您买套房子。”
苗珍瑞一听,赶忙摆了摆手:“你的心意我领了,可是那里的房价……”
她话没有说完,怕伤到叶天的自尊。
叶天轻笑一声:“就交给我吧,放心当年我还留有一些底子。”
他随便找了一个理由搪塞了过去。
苗珍瑞闻言:“你这笔钱你应该留给自己,不能因为给我们买房子而挥霍了。”
叶天眼底中闪出一丝感动之色:“阿姨,放心吧,我现在可是洛恒的朋友,这笔钱对我来说不算什么。”
张飞超这时候才想起叶天的身份,只是就金域湾畔的房子来说,未免太过贵重。
只是他刚要张口,却被叶天直接打断:“都快到了,别说了,我们进去看看吧。”
苗珍瑞母子两人对视一眼,只好作罢。
三人下了的士后,叶天直奔售房区。
张飞超还不好劝阻,只能上前跟着叶天。
叶天刚一进来,就有一个长相甜美的服务员走到跟前:“您好,先生有什么为您服务的。”
叶天看到她态度不错,微微一笑:“我想要一套别墅,最好安静一点,价格不是任何问题。”
他进来直奔正题,没有任何拖泥带水。
招待员一听,眼中露出狂喜,这绝对是一个货真价实的金主:“这边请,先生,这是我们的别墅楼盘。”
苗珍瑞此时忐忑不安,没有想到叶天真的要在这里给自己一家买一套别墅。
这让她犹如梦境一般,恍惚隔世。
三人被招待员领到别墅的楼盘。
叶天对这些不太关心,转头问道苗珍瑞:“阿姨,您自己看看,这毕竟是将来您自己住的地方。”
苗珍瑞闻言,眼中露出犹豫之色,刚想开口,却被一个阴阳怪气的声音打断。
“一个保姆,敢来这选房子,谁给你的狗胆子,苗珍瑞。”
苗珍瑞闻言,转头一看,顿时一惊:“董家主,你怎么在这?”
叶天也是回过头一看,一个西装革履的中年男人一副高高在上的模样站在后面,满脸写着不屑。
他眉头微微一皱,眼中露出一丝怒意,居然对苗珍瑞出言不逊,瞬间对这个人心中露出嫌恶。
董枉眼睛眯成一条线,嗤笑一声:“我以为你请假有什么天大的事情,原来跑到这里买房子了。”
他说完,又顿了顿,眼中露出蔑视:“不过苗珍瑞啊,你以为自己有几个钱,我估计你攒了这大半辈子连个厕所都买不起吧。”
苗珍瑞没有说话,眼中露出慌张之意,没有想到在这里居然能碰到自己的雇主。
张飞超捏紧了拳头,认出了这个董枉,刚想出声,却比苗珍瑞给拉了拉胳膊。
叶天本来就没有对这个董枉印象极差,没有想到他又说出如此过分的话。
顿时他眼中露出一道寒芒:“关你屁事,你要是没事的话,麻烦滚远点。”
董枉眼睛一眯,上下打量了叶天一眼:“你是哪根葱啊?怎么?我教训我们家保姆与你这个小子有半毛钱关系?”
“不过你小子穿的穷酸样子,啧啧,不会真的要给一个保姆买房子吧,不会吧,不会吧。”
叶天看到他如此阴阳怪气,面无表情的说道:“放在古代,你可真是一个当太监的好东西。”
董枉闻言,脸色顿时阴沉下来:“小杂种,你刚才在说什么?”
他没有想到一个穷鬼屌丝居然敢侮辱自己,这无疑是天大的笑话。
叶天淡淡的说了一句:“怎么?耳朵出问题了,那我建议你去看看。”
他说完无视了董枉,转过头对苗珍瑞笑道:“阿姨,您看看继续看看房子。”
张飞超眼中也闪出一丝快意,看到董枉如此吃瘪,胸中的一口恶气平息了下来。
苗珍瑞左右为难,叶天这句话算是把董枉给得罪惨了,但想到保姆这份工作待遇确实不错,咬了咬牙,准备出口解释。
董枉没有想到叶天居然无视了他,霎时间,脸上写满了怒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