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口小兒,也敢大放厥詞,你尚未切脈,又怎知病人還有得救?”
“病人的脈搏以及心跳依舊停止,現在的他,已經是一個死人了,哪還有救治的可能?”
“你不行,那是你無能。”
“放肆!”
“放肆的應該是你,你自己不能救,並不代表別人也不能救,況且中醫一道,講究個望聞問切,我又何須非要切脈才能確診?”
“你……”
寒秋正被氣得說不出話來,而且指著葉天的手,都不住微微的顫抖。
醫院的主任見到這個情況,當即就怒了:“滾出去,這裏可是醫院,不是你能撒野的地方,你要再胡攪蠻纏,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住嘴!”
寒秋正氣極嗬斥,把主任都給嚇了一跳。
“讓他治!”
“寒老,您……”
“我說讓他治!”寒秋正此刻根本就聽不見任何的人話。
他目光灼灼的盯著葉天,冷聲道:“你若能將其治好,我寒秋正奉你為主,以你為尊!”
葉天沒有再搭理他,隻見他手一揚,數根銀針懸浮在其麵前,閃爍著寒芒。
但詭異的是,圍觀的人似乎隱約間能看到每一根銀針上都縈繞著絲絲熱浪,正在不斷的升騰。
“以氣禦針?”
寒秋正看到這一幕,心中一怔,眼中更是布滿了震驚,下意識的驚呼出聲。
這可是以氣禦針啊!
他曾經聽師傅餘震中說起過,雖然他們這一脈,走到了世俗的醫術盡頭,但傳說中還有一種人,可以氣禦針。
氣之所指,針之所向。
他們能夠將銀針運用到神乎其神的地步,臻至巔峰,甚至可以氣替針,到了那時,渾身皆針。
寒秋正有些難以置信的看著葉天,心中猶如驚濤駭浪,不由得暗暗想到,莫非他就是師傅口中的那種人?
隻是他這個年紀,真的能夠達到如此成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