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人敢為了藍家與王家為敵,也根本沒有人敢冒著和韓家作對的風險站在王家的對立麵。
甚至,不難想象,肯定有很多人會為了討好王、韓兩家,對藍家落井下石,幸災樂禍的絕對不會少。
病房內一片死寂,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好一會兒,藍行舟才神色複雜的看著沐羽,歎息,“有韓家的支持,王家真的可以肆無忌憚的報複我們,隻要有韓家做靠山,他們真的可以為所欲為。”
回來的車上,沐羽還反問他,難不成韓家可以在西山為所欲為?此刻藍行舟的話,也正是他當時想對沐羽說的話。
胡善祥瞬間癱軟,像是渾身的力氣忽然被抽空,一屁股坐在凳子上,目光死死的盯著沐羽,連聲音也因為激動而發顫:“沐羽,這下你滿意了?我們家這次是真的被你害慘了!”
如今的情況,王家咄咄逼人,韓家虎視眈眈,藍家指定要完了。
胡善祥甚至預見了藍家家破人亡,數十年基業毀於一旦的畫麵。
她很害怕。
“要不,咱們向王家道個歉?”藍傑小心翼翼的說道:“隻要我們夠誠心,說不定王家能放過我們。”
對沐羽大鬧王家的行為,藍傑心裏雖然很爽快,但他也明白,和兩大家族對立,顯然是一件毫無勝算的事情。
說到這裏,藍傑看了沐羽一眼。
結果這家夥竟然一副雲淡風輕的模樣,不知道從哪兒掏出一根牙簽在哪兒剔牙。
見藍傑望著自己,他還大大咧咧的拿起一根一次性筷子,掰斷後抽出一根細木,遞向藍傑:“你也要剔牙?給你。”
藍傑扶額,頓時無語。
聽了藍傑的話,胡善祥頓時眼前一亮,“對啊,我們現在和沐羽撇清關係,再帶著誠意去向王家賠罪,說不定他們就可以原諒我們了。”
“隻要詩韻和沐羽離婚,甚至還可以憑借這韓少的關係塔上韓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