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忠大吼一声,那药丸入了口中即化。
林忠顿时觉得身上充满了力气,就连被蜜蜂蛰的地方,也没有那么的疼了。
林忠又取出自己做的解毒的丹药,吃下几颗,便迎着大鱼所喷出的劲峰而去。
他向来是一个喜欢主动出击的人。
当即提着长枪,躲过大鱼所喷射出的劲峰而去。一边躲避,一边刺向大鱼。
这一次,林忠正好刺中大鱼的身子,坚硬的鱼鳞发出刺耳的声音,便有电光闪过。
林忠心中暗道,好硬的鱼鳞,只怕现阶段人类所拥有的钢铁,都无法与之比拟。
林忠不由打上了这一定的主意,若是能够将这雨林带回去细心打磨一番,说不准便有一种新武器需要诞生了。
不过,现在不是林忠想这些的时候,当务之急他必须要将这种能够伤害的大鱼杀了,不然势必会对自己造成威胁。
林忠想的很好,出手更加的狠辣然,而这大鱼似乎除了眼睛之外,就再也没有其他的弱处。
林忠只得拼命的攻向鱼眼,可是,大鱼早就已经防备了林忠。一道道的禁风,不停的往外出,阻止了林忠在此次中它的眼睛。
林忠心中焦急,几次虚招都被大鱼给发现了,并且成功的挡了回去。林忠不由暗道,这究竟是什么妖孽?
林忠这只能不停的朝着鱼鳞射过去,然而,就这般来了不知几十下还是几百下的,林忠竟然发现了大鱼的另一种弱点,竟然就在鱼鳞上。
鱼鳞与鱼鳞,相互衔接看上去密不可分,可是每片鱼鳞之间都是有痕迹可循的。
只要攻击了他们之间的空隙,这鳞片便没有了之前那般的坚硬,甚至能够被划落下来。
林忠就是因为这样,竟然将大鱼的好几片鳞片给弄了下来。
大鱼似乎更加的愤怒了,林忠下手的速度更快了,时常防不胜防,便将大鱼的鳞片给弄了下来。
正当林忠得意之时,身后又有一刀劲风,朝他驶来,林忠一个转身,将那道劲风夺躲过,自己也有几分狼狈的倒在了地上,最前面的那条大鱼,抓住时机,一道道的进风箱林忠社区,林忠只得滚动着自己的身体,躲避了劲峰。
此时只听轰隆一声,林忠朝声音来源看去,原来是身后那条大鱼发出来的劲峰。
林忠虽然躲避过去了,但是那劲风落在前边不远的一棵树上,将那树拦腰折断。
林忠不由大吃一惊,在看大鱼身后那条鱼整,一脸怒意地看着林忠,又一道金风直面朝着林忠扑射过来。
林忠刚刚忘记了,这大鱼并非只有一只,在之后还有一只大鱼暗中偷偷注视着他们。
随后后面的那条大鱼不停的骚扰着林忠,时不时的给林忠来上一下子,让他躲避的十分艰难,看上去似乎在给前面的这只大鱼打下手。
林忠再次陷入到了苦战之中。
然而,这还不是最终的。
那大鱼似乎看出了林忠的弱点,一刀又一刀的劲风朝着林忠而来,林忠左躲右躲,依旧被这劲风刮伤了身子。
两条大鱼配合的十分默契,可就苦恼了林忠了,他本就身上有伤,虽然吃了能够暂时让身体恢复的药,可最终是有后遗症的,并且还有时间的限制。
眼看着体力渐渐消耗了下来,林忠咬了咬牙,手中再次出现了那种药丸,毫不犹豫了吃进了口里。
感受着再次回复的体力,林忠却不由苦笑一声,这次真是亏大发了,还不知道要疼多少天呢!
就在林忠与大鱼陷入苦战之中,突然远方传来一声长嚎。
两只大鱼都停顿了一下,林忠抓住时机,将前面那只大鱼的另一只眼睛戳瞎,绿色的鲜血,顺着长枪滑落。
大鱼张大嘴巴发出无声的哀嚎,随后就进了身后的那条大鱼,将他拖住了尾巴,奋力拖回了湖中。
那条大鱼恶狠狠的听着,林忠看了一会二受伤的大鱼眼中还在流着绿色的血。
远处便又是一声长嚎,林忠握紧了长枪四处观望就见那条大鱼,有些不甘心的张了张嘴。
随后两只大鱼沉到了湖底中去。
“是谁?”林忠见两只大鱼落到湖中央后再也没有起来,这才四处观望很大,喊一声。
然而那长嚎好像是林忠的幻觉一般,有没有再出现?
林忠又在原地等待了一会儿,甚至将那些比他还高的草用长枪化开,但依旧没有发现任何的东西。
林忠这才松了一口气,靠着树落下。
此时他更加的狼狈了,身上浮肿得好像是一个200斤的胖子一般。
**在外面的皮肤多了几分的青紫,似乎是刚刚吃药所致的。
更为夸张的是,那些浮肿起来的肌肤硬硬的。
林忠苦笑一声,他自以为自己准备得10分周全了,没想到。这才刚刚进了禁地没几天他就已经这么狼狈了,接下来还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呢!
不过现在不是想这些事情的时候,要想已经渐渐的退却,一股巨大的疼痛传来。
林忠咬了咬牙取出银针,朝着自己被蜜蜂蛰到的地方扎入,时间已经太久远了,林忠被银针扎入的地方。竟然连一滴血也未曾流了出来。
林忠只能用力将毒针挤出来,那些血已经带有青紫色了,林忠废了九牛二虎之力才将那毒针挤出了一针。
可他刚刚被蛰了四五下,剩下的还得继续。
可能是因为麻木了的原因,林忠既然没有再感觉到疼痛。
随着那蜜蜂尾针被一个个的挤出来,林忠身上也没有那么的浮肿了。
林忠也没有客气,将蜜蜂的尾针和刚刚从大鱼身上弄下来的鱼鳞全部收了起来,这才拄着棍子,有些腿脚不便的往森林中走去接下来,他必须要找到一个安稳的地方,恢复自己的力气。
林忠不知道的是,在他离开之后没多久,一只长着翅膀的白色老虎出现在他刚刚在的地方,那老虎挠了挠地面上的鲜血,似乎用泥土将鲜血给盖住了,随后又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