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愧是至陰命格,居然這麽小激發了陰陽眼。”高老板饒有興趣地看著我。
“竟然還是先天陰陽眼,不得不說就算是在至陰命格中都算是少見的了,難得一見的陰陽天才。”
“嘖嘖。”
“要不是你,你爺爺根本發現不了我的異常。”高老板讚賞地看著我。
但是這種讚賞放在現在卻像是世間最恐怖的邪惡,就像是一個喪心病狂的殺手在欣賞著自己“精心”擺弄出來的傑作。
看了半分鍾有餘,高老板才滿意地點了點頭。
“如今羞女的禁製殘破不堪,把你獻祭了打開禁製簡直是綽綽有餘。”高老板桀桀笑著。
“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高老板自顧自地說著話,看著我的眼神像一條巨蟒緊盯著獵物,讓我心悸。
我想跑,我想叫,我想告訴爺爺高老板就是幕後的黑手。
但是我絕望地發現我絲毫不能動彈,除了呼吸,再沒有其他的行動能力,就像午夜夢回,能感知到自己的身體,卻控製不了。
“本想從長計議的,但是現在看到你一個人在這,你爺爺又不在周圍,我實在是忍不住了。”高老板伸出暗紅色的長舌,舔了舔嘴唇。
就在我還處在巨大的驚愕中時,他突然一把將我抓起夾在腋下,出門奔向了羞女峰。
房裏,電視上還放著鬼片,小胖昏迷倒地,門大開著,窗外嗚咽的風聲不斷倒卷進來……
像是一曲葬歌在響起
悲天憫人!
我被高老板夾在腋下,高老板在極速狂奔。
他就像是剛從監獄裏蹲了十年,出獄之後去找窯子一般急切,而我則是他夾在腋下的錢包,裏麵裝著巨款。
作為一個錢包,我不僅要忍受高老板時大時小的力道,要忍受狂風灌耳的痛苦,更要忍受他那劇毒般的……腋臭!
“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