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老師話音剛落下,一隻冰冷的手就觸上了我的身體,在我渾身上下摸來摸去。
半晌,劉醫生失望道:“確實沒有,應該是你之前感應錯了,我就說呢,這麽個小屁孩怎麽可能是陰陽眼的宿主?”
這人怎麽回事,也太沒禮貌了,怎麽莫名其妙就說人家是小屁孩?
隻是我還沒來得及質問他,肖老師就語氣不善地開口道:“這不可能,陰陽眼一定就是在他的身上,我敢以我的人頭做擔保。”
“哈哈哈。”劉醫生狂笑起來,“人頭?你該不會已經忘了自己究竟是個什麽玩意兒了吧?”
“你!”我雖然看不見肖老師的表情,可我知道他一定是憤怒的,因為他的語氣裏感覺都要蹦出火星子來了。
劉醫生不無諷刺地繼續說道:“怎麽,我難道說錯了?還是說每天被一群祖國的花朵圍繞著,你就真當自己是辛勤的園丁了?”
肖老師不再說話了,手術室裏一瞬間變得無比安靜,說來也是奇怪,進手術室前我都沒有感到絲毫害怕,可現在聽著這二人的對話,手臂上的汗毛全都豎了起來。
或者更準確的說,這肖老師和劉醫生其實都不是人。
我就像條待宰的魚躺在砧板上,我想睜開眼睛,但掀不動眼皮,我想出聲呼救,但發不出聲音。
看來我還是更適合當條逆來順受的鹹魚,我躺在手術**,自暴自棄地想道。
隻是不知又過了多久,我的耳邊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再然後我感覺到手術床被人推著移動了起來,輪子滾動的聲音時而清晰時而模糊,我好像又漸漸睡著了過去。
“師兄,這都幾點了,你還不起床,上學又該遲到了!”有道聲音在我耳邊嘰嘰喳喳吵個不停,而會叫我師兄的也隻有小胖一人。
隻是小胖的態度怎麽和前幾天相比差了那麽多,明明之前還帶了雞腿來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