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像是被人下了蠱一樣,緩緩朝著肖老師走去。
他笑了起來,稱讚道:“乖,懷祖,就是這樣,隻要把陰陽眼交給我,你就可以遠離這一切的紛爭了......”
藤蔓離我越來越近,我開始不住地發抖,我真的要把陰陽眼就這麽交出去麽?爺爺,肖老師,劉玄霖,還有羞女,到底誰的話是真,誰的話又是假呢?
“啊!”就在我出神的時候,肖老師突然發出一聲慘叫,藤蔓急速收回,他整個人倒在地上痛苦的哀嚎。
“肖老師!”我幾乎是出於本能地驚呼出聲,立馬朝著肖老師跑去,但當我逐漸向他靠近時,他臉上的表情反而愈加痛苦起來。
肖老師整個身體緊緊蜷縮在一起,似乎正在經曆著巨大的摧殘,他見我向他靠近,忙哀求道:“懷祖,不要過來......”
我聽他的話停下了腳步,小聲地在心裏說著:“可我隻是想要幫助你啊。”
肖老師躺在地上過了許久才喘勻了氣,他艱難地坐起身,皺眉道:“按說不應該是這樣的,到底是哪裏出了差錯呢?”
肖老師百思不得其解,正要轉過頭來問我是否對他有所隱瞞,隻是剛一轉頭,眸色便突然暗了下來。
“懷祖,你脖子上掛著的是什麽?”
我又不是女娃娃,怎麽會在脖子上掛小物件?我不解地撓了撓頭,一低頭卻見自己的胸前正發出微光,即便隔著幾層衣服也能看得清清楚楚。
我一下想了起來,原來是劉玄霖給我的那半塊玉簧。我把玉簧從衣服裏扯了出來,觸手的時候微微有些發燙,像是一顆搏動的心髒。
“肖老師,你是說這個麽?”我問。
肖老師沒有回答,咬著牙勉強站了起來,他朝著玉簧緩緩伸出手,隻是指尖還未碰到玉簧,便突然被一股不知名的強大力量彈開,再度摔倒在了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