悶漢醒來,看我和老妖在門口燒紙錢,又沒穿衣服,渾身濕透了對著外麵的黑夜拜。嚇得趕緊起身,弄出了動靜。
老妖回頭過去看悶漢,打濕的頭發還貼在臉上,興奮一笑。這令人費解的詭異畫麵就不多解釋。悶漢一個激靈,從**條過來就抓住老妖的手臂。老妖一個五十多歲的瘦弱老男人,怎麽可能是一米八幾,渾身肌肉的悶漢的對手,被抓住了手臂連反抗的力氣都沒有就被悶漢一把按在草棚的木牆上。
還來不及解釋。悶漢掄起大手就啪啪兩下。兩個大耳光一正一反落在老妖臉上。
“哎喲!你可坑爹了。”老妖沒了反抗的力氣,被打了之後就對悶漢開罵。
我在一旁幸災樂禍的偷笑,卻不料悶漢轉頭過來又盯上了我。嚇得我退後幾步,差點又衝進雨中,趕緊擺手解釋道:“別打我,我沒中邪。”
嗯?這下悶漢不懂了,問我:“沒中邪?沒中邪你倆為什麽要半夜起來燒紙,還不穿衣服。”
我把事情經過給解釋了一遍。悶漢聽後,憨笑著又眯起眼睛跟老妖道歉:“老妖哥,我做事太莽,你也別生我的氣。主要還是你們太像中邪了,我們那裏的老人說了,中邪了就要一正一反的抽耳光,嘿嘿。”
“我去你大爺,你打的也太狠了。就算中邪了打耳光,也不能使出你那勁兒啊!”老妖捂著臉抱怨。他黑色的皮膚加上現在的光線,我是看不清楚他的臉上到底有多少指痕,可是有一點我還是可以肯定的,他看臉的話真的胖了。
“這就叫打腫臉充胖子啊,今天我算是見到一回活的了。”我笑著說。
“閉嘴,耗子!”老妖不爽的說。
雨停了,第二天東方還不見魚肚白,我們就趁著灰麻麻的天色起來,拿了鏟子在坍塌的地方開挖!
坑中有一層全是混了雨水的稀泥和沙子,不得已隻能一個人拿了鏟子在裏麵把水舀出來,然後再動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