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膚色偏黑,粗糙得很,一看就是經常被風吹日曬雨打,才把皮膚弄成這個樣子,至於風吹和曬雨為什麽要對他又曰又打,我也不知道。
他嘴裏被堵了破布,說不出話,隻是一看到我們群情激奮,身子就打擺子一樣顫抖起來。
“你們知道他是哪個不?”幹滾龍現在桌子上,居高臨下,用腳指著這人說:“這就是丁丁貓的有狗!派上山來威脅我們的,你們說,這種人,該怎麽處理?”
“打死他!”
“弄死他!”
“嗚嗚嗚……”那人一聽眾人說出的狠辣方法來對付他,身體止不住地顫抖,而後又開始掙紮,嘴裏嗚嗚聲不斷,被綁成大蟲子一樣的身子開始奮力扭曲。換來的就是一個棒客一拳揍在他的肚子上,臉色立刻漲得通紅,在地上彎腰縮成一團。
“讓他說話!”狗頭軍師突然擺手,示意一個棒客把那人嘴上的布取下來。
人們安靜了,一起看向上麵,要聽聽這人說出個什麽所以然來。
“你們……你們不能殺我!”那人舌頭打結的說話,不光是聲音被嚇得嘶啞了,連大舌頭都嚇出來了。不過這是一句廢話,並沒有什麽卵用。你以為大家在太陽下麵聚集,群情激奮的樣子隻是為了“歡聚一堂來聆聽幹滾龍的魔音慣耳,隨後讚美太陽啊,真大!”的麽?
“我是使者,我代表丁丁貓,我來給你們送錢,送子彈,送槍來了。你們不能殺我!對,我是代表丁丁貓給你們送東西來的!”這人被嚇得語無倫次,死抓著他是來送東西這個理由,似乎覺得丁丁貓比較有威懾力,一直強調他是代表丁丁貓來的,希望我們能慎重考慮,若是殺了他,等於和丁丁貓結下死仇。
狗頭軍師淡定的搖搖頭,盯著那人的眼睛說:“僅此而已麽?那還不足以買你的命!”
那人一聽狗頭軍師的話,一邊嚇得張開嘴,一邊又露出些喜色,因為狗頭軍師的話,他就是絞盡腦汁,想破了腦袋也要想一個辦法,說一些能保住他的性命的話。隨後,突然麵露喜色,大喊道:“兩軍交戰,不殺來使,我是來使,你們不能殺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