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心急怎麽藥效還不發作,難道兩樣藥在一起就以毒攻毒解了藥性?不帶這麽坑爹的吧!沒一會兒,魚塘的水被我們整得一片渾濁。終於被我們抓到幾條肥大的鯉魚!
“嘿嘿,夠了夠了,走!”狗頭軍師拍手大笑,一把破蒲扇給自己猛的扇了幾下大風,穿一雙破草鞋,等我們把身上的泥漿清洗了就催促我們趕緊去崖邊看他們罵架。
到了崖邊,三條大鯉魚,我們殺了兩條稍小的鯉魚在崖邊用柴火燒烤起來。
負責罵人的那個大嗓門就一邊罵,一邊介紹我們的烤鯉魚:“一群該敲沙罐的尖腦殼,回家啃瓦片去吧!別看我們烤鯉魚了,流口水吧!”
雙方依舊罵得不堪,什麽髒話粗話都罵得出口。隻見狗頭軍師叫悶漢過去,說:“你把這條鯉魚給他們扔下去!”
“什麽?”其他人都是不解。這麽大一條鯉魚,自己吃多好,幹嘛要給了敵人,那不就是吃了大虧了麽?
“扔下去!”狗頭軍師十分肯定的說,他把一塊破布裹在鯉魚身上,使它落地的時候不至於被摔成肉坨坨。
悶漢使足了力氣,把鯉魚扔了下去。
底下的人一看我們扔了東西下去,還以為是手榴彈,趕緊趴到地上,把頭埋進手臂裏護著。
一會兒後,沒有什麽異常,隻見在身前二十多米的地方落了一條有四五斤重的大鯉魚,一個個眼睛都直了。又感覺自己被戲耍了,一時間驚怒交加,不知道該怎麽辦。
我看了狗頭軍師一眼。仍不住了麽?幹滾龍已經仍不住了麽?
不說我們打的是消耗戰,要耗死丁丁貓他們。已經耗了近半個月,丁丁貓他們還沒有要走的意思,他們的軍隊可能吃帶泥沙的飯已經忍耐到了一個臨界點。幹滾龍的忍耐同樣也到了一個臨界點。
現在我們把肥大的鯉魚扔下去,目的打擊對方,而是三個。一:我們上麵有物資,你們吃泥沙混飯的時候,我們大魚大肉。二:打擊對方士氣,讓他們受刺激,更加容易發生嘩變。三:經過幾天的罵戰,最先做出戰略改變的掌握了主動權,我們就是要爭取這個主動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