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離開房間,老妖的腿上被敷了一層稀屎一樣的黑色藥物。躺在**哼哼。
我現在因為身體冷了下來,精神鬆懈,腿上的傷也痛起來,一跛一跛來到老妖床頭坐下問他:“現在有沒有什麽想法?”
老妖虛弱的睜開眼看了我和悶漢一眼,又閉上眼,把頭扭到歎息不說話,隔了一會兒才哼哼說:“我家盜墓絕學還沒人繼承,這下真的要成絕學了。可憐還有無數地下寶藏等我去發掘,真是出師未捷身先死,長使英雄淚滿襟呐!”
第二天。
“禍事了!”老妖突然從**做起來,眼神直愣愣的盯著我。大有垂死病中驚坐起的感覺。他說:“完了,昨天走的太匆忙,連馬車夾層裏的金子都忘了拿走!”
我日!聽到這話我也突然想起,馬車裏的金子沒拿!這感覺,就像你辛苦了大半輩子種了一棵樹,終於等它長大了,可以在下麵遮陽乘涼,卻被一個癟犢子連根拔起扛回家當柴燒了。
等會兒,我們都忘了也就罷了,悶漢這麽緊張那車上的金子,他怎麽也忘了?
“我以為沒人會要一個破木頭架子,再說,不是你們叫我忘了車上的金子麽?”悶漢解釋道,“所以看你們沒說,我也沒說。”
作孽啊!怎麽會攤上這樣的隊友?
忍住了心裏想吐血的感覺,我覺得現在去找可能已經來不及了,可是古人都說過:生要見人,死要見屍的。我現在還有點念想啊。
老妖掙紮著從**爬起來,也要和我一起去。被我阻止後,也說:“這是我辛辛苦苦從地下挖出來的,大半輩子就靠他了,我一定要去。”
“哪來的人,哪來的屍?丟的分明是金子,找人和屍體有個鬼用!”悶漢在一邊小聲的念叨。
我強忍著哭笑不得的感覺,一時間臉上竟然不知道該表現出什麽表情,就在兩種哭笑和哭笑兩種表情中掙紮,弄得我臉上肌肉一下就僵硬酸痛起來。這也被老妖聽到了,當時就發飆了:“滾蛋,你這個憨包?你今年可又二十好幾了?我就奇怪你這種腦子是怎麽活到這麽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