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你再說一遍!”泉男產怒不可遏,右手掐住信使的脖子,將他抬離地麵。
“震霞將軍——泉男皂丟下整個大軍——出走——”信使的臉由白變紅,由紅變紫。
“她一個人?”
“一個人,跟隨一個女孩——好像是個唐人——”
“就這樣走了?”他扔下信使。
信使坐在地上大口喘氣:“震霞將軍看到來人後遣開了我們,把女孩領到了帳中。晚上我們還見過她,第二天她和女孩就不見了,什麽也沒交代,帳內也沒少東西。走之前她把泉淨土免職了。十萬兵馬隻有泉男正將軍一人指揮,但羅翔、奧衝、鍾濤等大將根本不買他的賬。軍中一盤散沙,都在等待大對盧的命令。”
泉男產無法相信,小妹竟然蠢到丟下整支大軍獨自跑開?!根據史青的情報,明日,就在明日,“黑石王子”的大軍就會攻城。
信使緩過勁來:“震霞將軍走之前似乎在討論乙天卓。”
“乙天卓?”泉男產錯愕地睜大眼睛。按照父親大人的命令,信誠剛從地牢拉出乙天卓,準備把他押解到灌奴部。這廝雖然沒死,但儼然失去了大部分神誌。“小妹和乙天卓有什麽關係?”泉男產的頭腦發蒙,“不會吧,她不會是看上這小子了吧?”
“信誠,”他命令一旁惴惴不安的和尚,“你按照蓋蘇文大人的指令,想辦法立即派士兵送乙天卓到灌奴部。現在去辦!”
“泉將軍,”信誠摸了摸滾圓的頭,“平壤城被死死封住了。”
“馬上去辦!”泉男產不耐煩地說道,“我不管你用什麽辦法。”
信誠為難地看著他,一步三挪地離開了會慶殿。
“平壤硬如磐石……”蓋蘇文的話語在泉男產耳邊回響。
“如果震霞將軍不能趕來救援,大對盧又被乙支家的小鬼困在漣川,平壤城的防守危在旦夕啊。”外事太大兄克平臉上的微笑消失了,緊繃著臉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