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我明白了！”杜茯苓先是若有所悟的點了點頭，隨即又是嘟著嘴說道：“不過我覺得對麵律師估計是因為聽到咱們大唐律所的名頭嚇到了，要不然也不會那麽痛快調轉槍頭的。”
“哈哈！這倒也是有可能。”方唐笑道。
笑過之後又問道：“對了！你上次說的那個地產公司的事情，約好時間了嗎？”
“約好了！就在明天下午，湖畔咖啡。”杜茯苓認真道。
隨後兩人便有一句沒一句地聊了起來，大多數時候都是杜茯苓在說，方唐在聽著。
很快車子便到了大唐律所。
走進律所第一眼方唐便是看到以前空無一人的前台正坐著一名漂亮的女孩兒。
女孩年紀並不大，估計應該也是應屆畢業生，紮著一個高馬尾，穿著OL套裝顯得青春洋溢又幹練異常。
“杜姐！你回來了啊！”女孩看到杜茯苓立馬笑著打招呼。
打完招呼之後才看到方唐，頓時就好像是小迷妹見到了偶像一般，驚喜的直接捂住了嘴巴。
好半晌才激動得眼淚汪汪地驚呼道：“方律！你就是方律吧！我可算是見到活人了。”
說著在前台一陣翻找，最後找到一個筆記本和一支簽字筆快速跑了出來。
來到方唐麵前之後，直接將紙筆遞到方唐手邊，期待著說道：“方律，我是你的忠實粉絲，能不能幫我簽個名？”
那模樣和那些追星的腦殘粉基本就沒有任何區別，讓人不自覺地感到無語。
不過方唐還是笑著接過了筆記本，看向女孩問道：“你叫什麽名字？”
“陳曉！方律您可以叫我小小！”女孩激動地說道。
說完就用期待的眼神看著方唐。
方唐衝著他笑了笑，拿起筆寫上一句鼓勵的話，然後簽上自己名字交給陳曉。
陳曉接過筆記本之後，再也抑製不住激動直接興奮地往律所內跑了進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