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我還沒有忘記這裏是審訊室,但是,作為被你們懷疑的殺人凶手,我也有為我自己洗清嫌疑,證明清白的權利吧。我妹妹被害,你們不去調查清楚,非要把所有的注意力放在我身上,而且所謂的證據還經不起任何的推敲,你們這樣辦案,是否太過草率了?”
我的言辭犀利,根本就不給金楠任何回話的機會,這女人很狡猾,一旦挑到了我的空隙,就會發起攻擊,到時候,我連招架的力氣都沒有了。
“先不說別的,你們已經是第二次銬我回來了吧?第一次銬我回來,是因為我的話和小區保安以及監控錄像不一致,第二次呢,就是水果刀上的指紋。你們的法醫是小學出身的嗎,連最基本的常識都不會?還推敲出我妹妹死於7號的晚上九點到8號的一點,難道就不看看其他因素和環境了嗎?”
“現在是四月,天氣本來就開始熱了,而且,我妹妹是泡在洗澡水中,請問,洗澡水的溫度一般多少?怎麽也是20度吧,而且水一直持續的流下來,也就是說溫度肯定會一直保持二十度,也就是肝溫也會保持一定的恒定。我就納悶了,法醫是怎麽推測出這個時間段的?”正如金楠所說,為了自證清白,我似乎真的把審訊室當成了法庭,在那裏滔滔不絕的陳述各種證據的漏洞。
這時候,審訊室頭上的喇叭響了,是一個男人的聲音,“金楠,你出現一下。”
審訊暫時中斷了,金楠走了出去,隻留下林雨晴在這裏守著我。
剛才說了一通話,現在感覺口幹舌燥的,於是對林雨晴說道:“能給杯水喝嗎,喉嚨都幹了。”
林雨晴冷冷的笑道:“金姐說的沒錯,你就是把這裏當成了你表演的地方,說的那個叫口若懸河滔滔不絕,不去說書真是屈才了。”
她說完後,站了起來,從另一張桌子上倒了一杯熱水走過來遞給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