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冬梅不由分說,直接就拉著我的手走出事務所。這女人也真是沒誰了,逮誰拉誰,雖然我心裏不太樂意,但想到可以喝酒,我便半推半就的情況下,和她一起來到了樓下的一個酒吧。
大白天的來酒吧,真是沒誰了,而且這還是大中午的,有誰中午回去酒吧喝酒的。找了個位置坐下來後,馬冬梅不經過我的同意,就點了好幾種酒,有白酒,當然也有雞尾酒,白蘭地等等。反正這裏有的,都一並的拿出來。
酒吧基本沒人,除了那幾個服務生外,空空****的,而且這裏還比較昏暗,看起來十分的冷清。
酒來後,馬冬梅直接打開瓶子遞過來,“你要是爺們,就對這瓶子喝,一口氣喝完這瓶紅酒,我就認你是爺們。”說完後,將紅酒放在了我的麵前。
我不屑一顧的接過瓶子,仰起頭便將酒倒進嘴裏麵,發出咕咚咕咚的聲音,像是老牛喝水。
不到二十秒鍾,一瓶紅酒就這麽被我給糟蹋了。將酒瓶子放下來後,用袖口擦去嘴角上的酒水,冷冷的說道:“不就是酒嘛,有什麽啊。”
馬冬梅似乎一點都不意外,“不錯,還算是個爺們。不過紅酒嘛,一口氣喝完倒是不少見,白酒就不一樣了。你敢嗎?”
我低頭看向桌子上的那瓶白酒,由於燈光太暗了,根本就看不清楚到底是什麽酒。當馬冬梅打開後,傳來陣陣幽香,就像是滿屋子的花香一樣,特別的迷人。
沒等馬冬梅開口,我便拿起瓶子再一次的咕咚咕咚的喝起來。說實話,這白酒遠比紅酒難喝多了,尤其是對瓶吹,還要一口氣喝完,真不是人幹的活。
隻是,如今心情非常的不爽,有時候事情越想就越糟糕,越想去分析,就越覺得自己好委屈。於是,一瓶白酒同樣在短時間內就一飲而盡。
我打了幾個飽嗝,將酒瓶子放下來。此時,已經感覺到有一些微醉。兩瓶酒下肚,要是不醉的話,那就真奇怪了。除了意識上有一些模糊,眼睛也跟著模糊,看向對方,總能看到重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