距離高考不到一個月，封露宣和周予開始突擊補課。有時候她會在周予家熬通宵，周予的母親會給她做消夜。本來他們是在封露宣家補課的，但是自從封凝見了周予後就對他格外熱情，封露宣看著苗頭不對，直接把她的小火苗掐滅了。
這天，他們兩個和周滕正在客廳裏做題，周予的母親打開電視，看到一則新聞報道。
“××年五月十三日，市中心發生了一起惡性群體鬥毆事件，其中一方所有人員均手持黑色卡片，並揚言會對對方進行惡性報複。警方懷疑這是一個非法團體組織的線下活動——”
封露宣聽到黑色卡片，抬頭掃了一眼，就看到惡人通行令出現在了電視屏幕上。她嚇得一哆嗦，直掐周予的手，周予一看，也愣住了。這之後，周予的母親換了台，他們也沒再轉回去，隻是默默地低頭看著書本。
封露宣見周予半天不說話，直接在紙上寫了一句：“怎麽辦啊？”
“一會兒聊。”周予寫了這麽一句，然後兩個人便低頭默默做起題來。看書看得頭疼的周滕抬頭一看，這倆人還是那麽用功，哀歎了一聲，繼續低頭狂寫試卷，卻不知道那兩個看似用功的人心思早就不在這裏了。
好不容易等到補習完回家，封露宣急匆匆地給周予發微信。
封露宣：他們好像鬧得越來越大了，要怎麽辦？
周予：你已經退出了。
封露宣：我想結束這件事兒。
周予：為什麽？惡人通行令的出現不是你的錯，你還是好好去高考吧，隻有這麽短的時間了。
封露宣：我會好好高考的，但我還是想結束這件事兒。惡人通行令的出現不是一件好事情，我想會有很多人後悔曾經做過的事情吧，比如我。
周予：好，到時候我陪你一起調查，現在先好好上課吧。
封露宣：謝謝。你為什麽對我這麽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