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妖

由美子斷案(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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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午飯,我小睡了一會兒,不知不覺就到了兩點。我打開日記,繼續進行我的推理。

究竟是何人殺了村越?作為姬田一案的發酵,不消說,還應該是同一個凶手。換而言之,還是我丈夫大河原動的手。理由很簡單,就是鏟除情敵。並且村越之前還成為他殺人的幫凶,被警察死死盯住。如果不把他除掉,一定會泄露自己的醜事。所以為了自保,丈夫又一次鋌而走險。村越說“沒準兒有人也要殺我”,並不是空穴來風。

姬田先前兩次收到的白色羽毛,在村越的身上也出現了,這應該是凶手要製造一種假象,想把警察的注意力引到秘密結社組織上。白色羽毛是魔術表演中經常用到的道具,丈夫是殺人的魔術師,他自然會用到這些。利用道具來實現自己的殺人目的,和丈夫那種喜歡炫耀的個性相得益彰。

這次和姬田一案有所不同,我們已經知道凶手是誰,還知道了結果。我們隻要能理清他行凶的步驟就可以了。

村越一案中,丈夫想方設法提供了足夠的證據,來洗脫自己的罪名,以證清白。十二月十三日那晚,我們都在神南莊公寓裏收聽小提琴演奏,當九點的報時聲剛結束時,大家都聽到了槍聲。村越的鄰居聞聲出來查看情況,結果發現村越被人用手槍打死。而此時,我們夫婦和武彥都在客廳裏收聽廣播,也聽到了同樣的九點報時聲。村越住在澀穀站那邊,而我們住在青山高樹街,一個人是不可能有分身之術,同時出現在兩地的。姬田一案中,存在著空間上的不可能性,村越嚴重存在著時間上的不可能性。如果不仔細思考,肯定認為這就是不在殺人現場的確鑿證據了。但是凶手既然能把姬田一案中空間上的不可能變為可能,那他肯定也有辦法突破村越一案中時間上的局限,來達到自己的目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