燈已經亮了，黑山老妖和山豹麵對麵坐著，花豹等人肅立在各處。黑山老妖看看桌上的照片：“你不能一直活在回憶當中，你還年輕，還有很長的人生道路。”
“教官，您別勸我了，我付出了很大的努力，才沒有真的精神崩潰。”山豹聲音低沉地道。
“我明白，我也不知道自己想表達什麽。這種傷痛，不是外人說幾句就能釋懷的，完全要靠你自己的努力。”黑山老妖心情沉重地說。
“我知道，您希望我過得好。”
花豹等人聽著，臉上都帶著無限的同情和悲愴。
“這些小師弟也一樣，都希望我能過得好。”
“你過得好嗎？”黑山老妖輕聲問。
“談不上好，也談不上壞。”
“我沒想到，他們把你安頓在海州了。”
“海州不是蠻好的嗎？依山傍水，麵朝大海，四季宜人。我在部隊的時候，就老說想開一個酒吧，您瞧，現在酒吧不是蠻好的嗎？”
黑山老妖苦笑道：“我們會賠償的。”
“沒關係，我還以為，再也不能看到這樣的場麵，你圓了我一個心願——你們幹得不錯，就是沒扔爆震彈，如果我手裏有一把槍，能不能那麽順利按住我，還很難說呢！”山豹笑了笑。
“我們考慮到是你的店，爆震彈一扔進來，所有易碎物就都完了，這個損失就太大了。”花豹說。
山豹笑道：“主任不是說了嗎？你們全價賠償，本來我還打算重新搞個小裝修呢，得，現在隻換個前後門就行了。”
“言歸正傳，他們去哪兒了？”黑山老妖正色問。
“誰們？”
“劉闖、夏冬，還有他們的男女隊員們。”
“我可真不知道。”
黑山老妖注視著他，山豹掩飾地笑道：“你知道，我不會說的。”
“嗯，所有的快速審問手段，對你都是無效的，你早就免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