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若琳輕輕摸了摸劉洋的頭,江若琳表示自己可太懂了。
“劉洋就是口嫌體正直。”
“要不然幹嘛一副享受的樣子。”
劉洋表示這不叫享受,這叫,這叫那個什麽來著。
這叫順從本心,這怎麽能叫口嫌體正直。
“啊對對對,你說的都對。”
……
“劉洋,你想好了嗎?”
劉洋表示王若溪你除了這句話之外,就不能說點別的嗎?
劉洋表示你這個人,真的是。
王若溪見劉洋那頭沒有反應,以為是劉洋認輸了。
劉洋表示你給我的驚喜有點大,我得先緩緩。
“你是不是有病?”
“對,我就是有病,怎麽了?”
王若溪這句話倒給劉洋給整不會了,“不是?我捋捋哈。”
“你要有病就去治病,別在我跟前晃悠。”
“我又不是你的藥。”
“可我什麽都沒有了,你就是我的藥。”
王若溪已經沒有退路了,因為王若溪已經把她自己的退路給堵的嚴嚴實實徹徹底底。
王若溪沒有辦法,因為自己的父母和弟弟已經把自己的錢給瓜分完了,自己一分也沒有撈到。
王若溪沒有想到自己問自己的父母要錢的時候,自己的父母像是變了一個人似的。
對著自己破口大罵,“說怎麽生了像自己這樣的不孝女。”
“把你賺的錢分我點,怎麽了?”
“不行啊。”
“蒸饃,你不服氣啊。”
“我們辛辛苦苦地一把屎一把尿地把你養了這麽大,你就是這樣,報答我們的養育之恩的,啊。”
“我不活了,沒有想到自己的女兒是個白眼狼。”
“我今天就撞死在這裏了,不活了不活了。”
而王若溪沒有想到自己的父母會來這麽一手。
但王若溪沒有注意到的是自家父母那一閃而逝的不屑以及冷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