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他們真的感動還是利用自己,蘭頓都不反感,雖然一下變成酒會的中心稍微有點不適應,不過他上輩子怎麽說也是一個大叔了,現在裝起少年來也沒什麽問題。
直到包法利男爵帶著安娜進來,蘭頓笑著指著他們道:
“今晚的主人是包法利男爵,我們還是把讚美和關注還給他們吧。”
他不能喧賓奪主了,不僅是禮貌的問題,而更多是要把包法利男爵陷入忙碌中,這才能給薩利製造時間。
現場都是人精,看蘭頓這麽說了,他們也不再圍繞著自己了,紛紛朝著包法利男爵圍了上去。
薩利還是像丟了魂,他坐在角落。薇薇安還是站在他的身邊,順便謝絕了一些搭訕的男性。
那些男人搖搖頭,甩頭離開。
蘭頓帶著林真意靠近,然後笑道:
“薇薇安,我們未來的衛隊教官還好吧。”
薇薇安輕聲道:
“薩利大人,蘭頓少爺在問你話勒。”
薩利這才回複了下,看著大廳中被貴婦們圍繞著那個美婦人,沮喪道:
“怎麽可能,她怎麽會忘了我?”
蘭頓撇嘴道:
“多半還是記得吧,隻是不便相認,或許我們還能給你製造一個機會,讓你的白月光再選擇一次的機會。怎樣?你敢賭嗎?”
薩利抱著腦袋,慘笑道:
“我都能猜到結局了,不過我想親口問問她,這樣做的原因是什麽?”
蘭頓看向薇薇安,然後道:
“女士,能幫個忙嗎?”
薇薇安點頭,然後道:
“少爺你吩咐就行。”
“給安娜下個催眠吧,等會讓她一起到二樓陽台上來一下。”
“問題不大,我可以貼近施法,這樣無聲無息。”
這位女術士答應了下來,然後撩起秀發,端起一杯酒湊到了那堆貴婦中。
蘭頓用腳踢了踢薩利的皮鞋,然後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