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玄輕搖鐵棒,一臉笑意。在眾強盜眼裏,就有些麵目可憎了。這些人平素裏仗著人多勢眾,恃強淩弱,在這附近打家劫舍,作威作福,鬧得天怒人怨,卻無人能管,自然氣焰囂張,初時被沙和尚的相貌嚇了一跳,如今也醒過味兒來,既然覺得自己這一邊人多,拿下兩個和尚還不輕而易舉,又見裴玄說話狂妄,人人惱怒,當先的兩人嘴中喝罵,舉起兵刃,便往裴玄這邊殺來。
裴玄根本不懼這些凡夫俗子,他一身銅皮鐵骨,金剛不壞,就算是尋常妖怪的一刀,也不能傷他分毫,何況這些人的破刀爛槍?他一踢鐵棒下端,那鐵棒頓時翻滾翹起,正正打在朝天鼻的胸口上,裴玄順勢單手抓住鐵棒,輕輕一輪,又把那金魚眼打倒在地。
兩人不過一個照麵,就都被輕鬆打倒,身後的小嘍囉們又驚又俱,都大叫一聲,四散而逃。
沙僧本來還想幫師父動手,卻沒想到師父出手如此快速,還不等他取出降魔杵,兩個帶頭的就已經倒了。他隻好搖搖頭,伸手摸一下兩個人的脈搏,發現兩人都已經死了,無奈道:“師父,你這算不算殺生了。”
裴玄道:“殺生?為什麽是殺生,而不是除害?這一夥人,一看就是打劫的老手了,而且手上的家夥也都是開了刃的,說不定就曾經害過不少人的性命,我打死他們,算是為民除害了!”
沙僧道:“師父不是有戒尺?戒尺打一下自然知道他們是否手上是否有人命了。可這次你用的是鐵棒啊。”
裴玄看一下手裏粗大的棒子,有些不好意思地說道:“唉,這不是戒尺沒氣勢麽,為師我好不容易想自己裝個X,隻能拿出這家夥事兒了。不過說實話,這玩意兒打人真的比輕飄飄的戒尺過癮多了。”
沙僧無奈,麵對這樣一個無厘頭師父,他一個老實人真是沒有什麽辦法,就算他大師兄在這裏,也隻能調侃幾句,想改變師父的性格?那簡直比再大鬧幾次天宮都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