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昭宗李曄麵如土色,戰戰兢兢的說:“朕若不肯呢?”
左軍中尉宦官劉季述亮出寶劍,“死的也行!”
宦官韓全誨拿出早已準備好的筆墨紙硯、聖旨,陰笑著走到唐昭宗李曄麵前,往放桌上一放,陰陽怪氣的說:“陛下,你看你是自己寫,還是我幫你寫?”
“韓全誨,你這個亂臣賊子!”唐昭宗李曄怒罵道。
宦官韓全誨不氣也不惱,轉而對左軍中尉宦官劉季述道:“劉中尉,陛下說他不想活了,應該怎麽辦呢?”
左軍中尉宦官劉季述握著手中寶劍,烏雲撲麵地走來,右軍中尉宦官王仲先尚有兩份良知,開口勸道:
“陛下,聽我一句勸,你還是寫吧!你被奉為太上皇,起碼還能保住性命,皇位還是你兒子的,我們並不是造反,隻是為了自保,楊行密、陳浩男領著一萬邊軍,說是來長安勤王清君側,要殺了我們,我們心裏苦啊,楊行密他別有用心,居心叵測,希望陛下好好考慮……”
唐昭宗李曄沉默良久,歎了一口氣,“權柄在他人之手,容不得朕反抗,罷了罷了,這皇帝誰願意當誰當……”
唐昭宗李曄拿起毛筆,蘸了蘸墨水,顫顫巍巍在聖旨上寫著退位詔書,最後,蓋上玉璽大印。
宦官韓全誨滿意看著退位詔書,“這就對了嘛!”
左軍中尉宦官劉季述安排道:“來人,請太上皇、何皇後送到問安宮,好好伺候。”
唐昭宗李曄並不傻,“你們這是要軟禁朕,我不去問安宮。”
宦官韓全誨哈哈笑道:“那可容不得你不去,來人,請陛下移駕。”
唐昭宗李曄、何皇後被關進問安宮,劉季述親手鎖住院門,留出一個小窗,並把熔鐵澆在鎖孔裏,完全熔死。
“韓全誨,太上皇何皇後的飲食就由你安排了,死不了就行。”
“是!”宦官韓全誨回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