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多年後,我在汪博士的W基地給孩子們講這段故事的時候,言韶還是會不太高興地打斷我。他越來越無理取鬧了,竟說冷摯心機重,以那樣的方式,永遠留在了我的心裏,讓他無從超越。
但我也會告訴他,就算他沒來找我,我和冷摯也是不可能的。冷摯比我聰明太多,他或許早就覺醒,而我隻是被動接受。
不信的話,你大可以回憶一下整個故事,你知道我的名字嗎?
工蟻們是不配有名字的,所以它可能是任何人—可能是昨天加班太晚今天不願出門相親的你,也可能是寧可打遊戲到天明也懶得和異性聊一秒的我。
明日計劃早就開始了,我想,這大約就是我們無法戀愛的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