雖說是微創手術,但手術剛結束就下床活動,傷口難免不燒起來似的疼。然而,一個被襲擊了的稅務員還在這間屋子裏,我們不得不盡快轉移。
才一上午沒有出門,城市已經發生了天翻地覆的變化。
機器人再次充斥街道,它們的身體雖然有些陳舊,但依然運轉自如,警察,建築工,清潔工,這些人從來都不愛做的工作,顯然又再次交給了它們。
“我得買台電視機,不然就好像離開了這個世界似的。”我小聲咕噥。
曼妮走在我的前麵,穿梭於城市中隱蔽的橋梁和小巷,不一會,就連我這個土生土長的本地人也有些分不清方向了。
真是個隱蔽的地方。
兩小時後,曼迪在一座中世紀風格的建築前停了下來。她輕輕敲門,間隔長短不一的八下,顯然是約定好的暗號。
門開了,曼迪帶我走進去,門邊並沒有人,大概是安裝了自動係統。
她直奔地下室而去。
屋內的光線很暗,煤油燈,我小心地跟隨,腳踏在條石砌起的台階,凹凸不平的觸感從腳底傳來,寒意,我感到了。
十八級台階之後是一間十多平的小室。
這間小室裏也沒有人,倒是有幾張單人鐵網床,牆邊堆著木條釘起的大箱子,看不出裝了些什麽。
曼迪隨手指了指一張床:“這裏是一個安全屋,你先在這兒休息一下。”
我坐在**,上半身向前探了一下,幾乎跌倒,沒有肚子上的脂肪幫我維持坐姿還真有些不習慣。
“那希德……”
“你先養好手術的傷。”曼迪打斷了我,“過幾天你就會見到首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