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利茲教授微笑地注視著我,像一位慈祥的祖父。一柄造型考究的石楠木煙鬥隱沒在他那濃密的大胡子當中。
“說出你的來意,孩子。”威利茲首先發問。
“教授,正如信上所言,我是來了解上一次的戰爭的事情的。”
“意義呢?”
“警醒世人。”
威利茲教授微笑地閉上雙眼。我見狀連忙補充道:“警醒每一個世人。”
“哈哈哈!”威利茲教授大笑著,煙圈被接連噴出來,像一個個花環。
“孩子,了解這段曆史可是需要很大勇氣的。而且,我不保證它會對你造成什麽惡劣影響。”
我堅定地說:“我無所畏懼,教授。”
“不,不。你誤會了,孩子。我是說……”教授把煙鬥重新放入口中,含混不清地吐出幾個字。
“也許……你會重新……認識人類。”
我翻開記事本,把錄音筆調到Open擋。
而威利茲教授則拿出一張唱碟,並認真地安到一架老式留聲機上。不一會兒,傳出了悠遠且渾厚的樂曲。那正是莫紮特的歌劇——《魔笛》中的曲子。
“我猜……你找到我肯定是為了那些離奇海戰的故事。感興趣嗎?”
我點了點頭。
“對,對。沒人會對這事不感興趣。”
“我聽說了一個消息,教授。”
“什麽消息?”
“他們控製了海洋。”
“不,錯了。”教授神色凝重,“他們變成了海洋。”
“變成……海洋?!”
教授沉默了一會兒,煙氣逐漸在我們之間彌散開來。隨後他緩緩地說:
“日本是最危險、最可怕的法西斯,他們用非常極端的手段來達到目的。但從科學角度而言,這又是人類的一次進化。”
“教授,我不太明白,人怎麽會變成海洋的?這不可能吧。”
“人體傳真技術你了解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