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天雷的額頭明顯的出現了幾縷黑線,這是個什麽場合?如果被外人看見,就是強暴現場。
“袁天飛!行了,給我安分一點。成什麽體統?”
經過了範天雷的一嗓子,袁天飛才慢吞吞的從章寒的身上下來。
章寒眼光閃躲的一邊整理著頭發,一邊假裝淡定的說道:“這個新兵果然還是有幾分本事,那就跟我走吧,越獄犯的位置我們已經找到了,就等著總攻呢。”
說完之後,章寒率先離開了範天雷的辦公室,差點沒有被尷尬死。
然而袁天飛卻給了範天雷一個勝利的眼神,隨後就跟著走了出去。
沒多大一會,袁天飛就上了章寒的警車。
兩個人沒有任何言語上的交流,但是警車卻風馳電掣向北方而去。
最後,袁天飛還是率先打破了平靜。
“對了,章警官。你不打算給我講講任務到底有什麽要點嗎?”
章寒可愛的瞥了袁天飛一眼,然後甩給了他一遝文件說道:“上麵是越獄犯的資料,你可以自己看。目前我們已經掌握了他的藏身之處,但是不確定裏麵是否還有他的同夥,更不清楚他們活力如何?”
袁天飛翻看起了資料,得知這個越獄犯的名字交過郎貴財,七八年生人,今天四十多歲。從照片上來看,他的臉上充滿了滄桑與剛毅,那種陰鷙的眼神看起來也應該是個狠人。
沒有正當職業,但是傳說中他是一名國籍雇傭兵,但是幹過什麽大事,卻沒有人知道。
四年前,他以故意殺人罪入獄。在當年還造成了很大的轟動。
原來是他的女兒被一個富二代拉到了自己家的車庫中灌了藥,然後給強暴了。
而且那個富二代還有虐待傾向,等郎貴財的女兒放出來的時候,已經被虐待的皮開肉綻了。
這對一個有權有勢的富家子弟來說就是個惡作劇,但是對於一個父親來說,卻是昏天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