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浩然傻眼了。
這什麽情況?
他才好不容易得到的邀請令,就這麽失效了?
不對。
他剛才說什麽。
太上府的主人?
太上府什麽時候有主了,他怎麽不知道。
“放你娘的屁,那你告訴我,剛才那個土鱉他憑什麽就可以拿著令牌進去?”
秦浩然勃然大怒,現在就連一個保安都把他當傻子不成。
向來都是他不管走到哪裏,享受特權的永遠是他。
可今天,他就像是個路人甲一樣。
眼睜睜的看著別人拿著令牌進去。
而他隻能在門口看著。
“他憑什麽?就憑他有太上府主人才會有到了令牌。”
“再跟你說最後一邊,這裏禁止入內,否則後果自負。”
保安冷冰冷的看著眼前的幾人,如同在看螻蟻。
他的話就像是一把刀子一樣,狠狠的插在秦浩然的心上。
太上府主人才有的令牌?
這什麽意思?
剛剛和他們在一起的那個土鱉,是太上府的主人?
是整個知州城各大豪門貴族都買不下來的太上府?
這一刻,不光是他,就連身邊的幾個人臉色都變了。
誰不知道太上府在知州的地位?
最關鍵的是,這裏可是杜濤杜總建造的。
那可是在知州一句話就能夠引發地震的存在。
他要說是知州第二,那都沒有人敢稱第一。
這一瞬間,所有人都低下了頭。
這個少年到底是誰?
先是強到可怕的高爾夫技術,再是太上府主人的身份。
第一個可以說無關輕重。
可第二個,那就不簡單了。
他要麽是某個家族的豪門公子,要麽就是杜總極其看重的人。
不管是哪一個,那都是他們這群人加在一起都得罪不起的大人物。
一想到他們之前對這樣一個高高在上的人,冷嘲熱諷,他們就背後一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