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哥,你的傷有點嚴重,一會我就要幫你把彈片取出來,但是過程有點痛苦,你要忍耐一下。”
“老大,你放心,我扛得住的。”
司徒雷給了葉飛一個微笑,他甚至沒問葉飛具體要怎麽做,總之,就是信任。
“好,我現在先用銀針控製住你大腦的血管,血流變得緩慢之後,你會有點昏昏沉沉的感覺。”
正說著,葉飛取出銀針,先在司徒雷的頭部各處的穴位紮了幾針,先把彈片周圍的血管控製住,以防一會拔彈片的時候大出血。
司徒雷搖晃了幾下,眼看就要倒了,一旁的林海峰眼疾手快扶住了他。
葉飛用透視眼觀察了片刻,然後找來一把剃刀,在彈片對應的位置,把頭發剃掉一部分。
再開始啟動三色氣漩,他打算用氣漩的神力隔空控製住彈片,然後把彈片抽出來。
隨著三色氣漩在葉飛掌中旋轉,司徒雷的表情開始變得痛苦起來,隻見他渾身雞肉繃緊,拳頭也握了起來,但是整個人卻依然紋絲不動。
彈片在三色氣漩的控製下,開始避開要害,緩慢地移動,正當葉飛準備進行最後一步,把彈片逼出來。
忽然,天眼發現了一個不好的情況。
一根細小的神經阻礙了彈片的出路,此時要是強行逼出彈片,必然會傷害到這根神經。
葉飛眉頭一皺,再取出銀針,他猶豫再三,尋找下針的位置,細密的汗珠已經密密麻麻地布滿了葉飛的額頭。
終於,銀針精準地落下,把那根神經撥離了彈片的必經之處。
然後,他將菁純的內勁聚於掌心,在司徒雷的後腦勺處停留片刻,隨著一片鮮血的飛濺,這股內勁,連同三色氣漩一起,終於把那枚在司徒雷的大腦中呆了好幾年的彈片給抽離了出來。
司徒雷悶哼一聲,硬生生地扛下了這股撕裂的疼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