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我成功地約穆曉晨回家喝咖啡。
喝過幾次咖啡,我倆就熟了,像男女朋友了,穆曉晨是個多愁善感的文藝女青年,從沒嫌過我窮,隻是,常常會麵色憂鬱,望著一個地方發呆,半天不說話。我問她怎麽了,她就笑笑,說沒什麽,想起了一些不開心的事。
我很難過,也心疼她,因為愛她,我願她人生的每一個時刻,都像向日葵一樣燦爛。
她難過的時候,我就點上蠟燭,倒兩杯葡萄酒。我喜歡燭光,燭光暖而溫柔,就像我對她的心情。有一次,和她坐在沙發前的地毯上喝紅酒。喝到第三杯,她怕醉,說不能再喝了,讓我送她回去。對了,她不會開車啊,實在太罕見了。我問過她為什麽不學車,她說她對機械有種天然的抗拒,對開車這件事充滿了惶恐的膽怯。
我覺得抗拒機械的女人在精神上都是特別女人的女人,性情柔軟,我對她就更是心水了。
我說現在街上查酒駕查得厲害,我也喝酒了,現在送她回去有被查的危險,讓她等會。她說好,於是,我又給她倒了一杯酒,喝得她臉紅了,歪在沙發上的樣子可愛極了,**極了。我覺得我要不做點什麽,很對不起我這個性別,就往她眼前湊了湊。她大概感覺到了我的意圖,往後挪了一下,好像在躲避我,卻又不勝酒力的樣子,鼓舞了我。
之前我對她有過想入非非卻不曾得逞的經曆,就學精明了,沒去吻她性感飽滿的小嘴巴,而是溫柔地親吻著她香噴噴的頭發、額頭。原本警覺的她,就放鬆了,依在沙發上,像等待父親寵愛的小女孩子,微閉雙眼。我順著額頭吻了她的臉龐、耳朵、脖子,吻到蝴蝶骨的時候,她微微顫栗了一下,想推開我,我拿出了男人是座山的力量,堅不可摧,吻到了她國光蘋果一樣小巧圓潤的胸脯。她兩手搭在我肩上,拚命地推我,力氣太小了,根本就不是我對手。我雖然是初犯,但跟著日本A片上了無數堂課了,她根本就擺不脫我,終於,被我放倒在沙發前的地毯上,我解開她的連衣裙下麵的幾粒扣子。